她把老陈叫做老男人。她说:“我叫你拿来给我看,是想知道是哪一位,你眼睛不好,在路上才可以帮你看,真傻!”
她问:“你老婆中午有没有回来?你们那里的‘八弟牛肉丸’炒粿很好吃。”
她留他在家里吃饭,他说:“好。”
接着又说:“还是回去的好。”
她不让他走,说:“就在这里吃!”
他问:“方不方便?”
她说:“没关系,你想吃什么?”
他说:“随便,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问:“孩子想吃什么?”
她说:“别理他,我们自己吃就行,他还没有起床,等一会叫八弟送炒粿给他吃,他喜欢吃八弟的炒粿。”
她打电话叫餐,阿宝听到后说:“你让八弟的炒粿送到这里来啊?!太糟蹋人家了。”
她说:“不会,他开摩托车一下子就到,快得很。”
一会儿八弟送炒粿来了,他说:“不能让他看到我坐在这里,让他看到后会以为送错地方。”
她问:“你们也经常叫他送餐?”
她挡在门口,没让八弟看见。
这时候阿宝的妻子打电话给他,他说中午没有回去吃饭,跟朋友在一起。
阿宝跟妻子打电话的时候,杨小姐躲起来,等他们打完了,她才又出来。
吃完炒粿,再喝了一会儿茶,她拿出一本名片来翻,阿宝看到其中的一张,“噢”地一声。
她说:“她是我表妹,认不认识?”
他说:“杨春兰是你表妹?你是她表姐?”
他们谈论了一会儿她表妹。
阿宝说:“阿兰那个人,叫她不做生意她得死。”
说:“她每做一次生意就失去一个朋友。”
她说:“她要全赚。”
他说:“她很吝啬,请人吃饭每次一百多元。”
她说:“她会比剑。”
说:“找时间我们一起到她公司去要不要?她看到我们一起去不知道会不会吓了一跳?”
说:“她丈夫现在没车在走路,不久前看见我,不敢跟我打招呼,以前见到我,说东说西的。”
阿宝说:“我看到她哭得眼睛都红了。”
她说:“她这个人不会哭,醒来时眼睛是红的。她在外面逢场作戏,不会把家丢掉。”
她说:“我以前住在楼下,门口有一个水龙头,她经常开一辆摩托车去洗,我说三块钱开去让人洗!弄得遍地湿漉漉的,还叫我保姆拿干布给她擦。”
他想到银行许,好奇地问:“你跟阿许是怎么认识的?”
她说:“朋友聚会时认识的。”
没有说是在婚介所的派对活动认识的。
她说:“他自我介绍在银行工作,我说我几百块钱被洗衣机洗坏了,可不可以换,他说可以,叫我第二天去。第二天他准时在那里等我,穿着一件白色上衣,戴着一条黑领带,装得很潇洒。”
说:“换了一排直版的!”
阿宝说:“阿许打篮球的姿势很优美。”
她说:“他就是这样的人,追求姿势优美。他跟我孩子干杯,说我们是兄弟俩,两人喝了一罐,他自己还喝了两罐。”
她说:“你这个人比较深沉,要做什么默默地去做,不像别人,还没有做就弄得到处都知道。”
说:“我到现在看了三支。”
他脱口而出,说:“才三支?”
她说:“加上孩子四支,家里的猫五支。”
这时候老陈又打电话给她,问了她母亲过生日的事情,她们准备晚上到国际大酒店吃自助餐,老陈说他有个学生在那里,可以打折。
老陈问她怎么去,她说:“我们开摩托车到我妈家,然后一起打的去。”
她说:“你要小心身边属虎的人不要被她吃了,不能拿她当枕头。”
老陈听到她又在说这样的话,把电话挂了。
阿宝问:“怎么不带老陈一起去?”
她说:“他跟我母亲关系不好,我母亲知道我们吵架后很生气。”
最后阿宝要走了,她说:“我星期六要去打球!”
他问:“你要去打球啊?!”
她说:“我去打网球,孩子去打篮球,你到球场后打电话给我。”
阿宝今天本来是想去找杨小姐再来两万个字,结果没有成功,被她洗了一整天的脑,出门后很恼火,加上刚才还被她家的猫又抓了一下手臂,这时候还火辣辣的,打算以后不再到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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