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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晚上,阿宝陪完父亲后又去找她,看到她跟两个女的正在打牌。
这两个女的一个比一个丑,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丑女人,据美学讲,丑也是一种美,有“丑得很美”这样的说法。
他拿出香烟来,问她们要不要也抽一支,一个叫吟姐的说:“好,抽一支。”
看到是“中华”,叫起来,说:“中华啊?阿兄抽‘中华’啊?那一定很有钱!”
她们两个在对付杨小姐一个,他要帮她,说:“一起来。”
她们不想跟他打,说:“四个人不能钓红点,四个人没法钓。”
他说:“那就玩别的。”
她们说:“不会,只会这一种。”
四个人不能单独钓,但可以分成两对钓,她们边钓边聊,吟姐说:“阿美的脸经常化妆,很滑。”
她问:“你怎么不化妆?”
吟姐说:“你跟她化妆。”
那个叫莲姐的说:“呃,我从来都没有化妆。”
一会儿他要回去睡觉了,阿莲的说:“怕太晚回去,门被他老婆关掉。”
第二天早上她打电话叫他去,他去了。她说:“被两个老娼婆骗了,说好赢的钱拿去吃,结果没有,说有事,以后再来。输给她们一个十块,一个五十块,她们赢了六十块钱很高兴,回去分。”
她心有不甘,说:“下一次我们联手跟她们打。”
这时候阿宝的姐姐打电话给他,叫他回去,要跟他商量送父亲到医院去的事情。
……
阿宝送父亲到医院后没有再去找杨小姐,直到有一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他,说自己把电话本忘在新公司,里面记着一些密码,让他开车送她去拿回来,顺便去看看她的新公司,他才去。
路上她讲了这个新公司的情况,说:“公司是两个老头开的,姚生跟孔明一样,只是手上没有拿一把羽毛扇。他们面相太旧,叫我来衬托,说得好听,算!另一个每天骑着一辆自行车来上班。”
……
阿宝送杨小姐回去后匆匆赶到医院,心里很烦,看到阿宝的姐姐和姐夫正在陪父亲。
阿宝看到父亲的脸脏得不成样子,用纸巾弄湿后帮他擦,说:“也不给父亲洗脸,不知道来了以后在干什么?!”
阿宝的姐姐跟他吵起来,说:“你说什么*话!”
阿宝说:“妹妹来陪父亲,父亲的脸干干净净的,你们来陪父亲,父亲的脸脏成这样,眼睛带着眼屎,嘴上粘满东西,头发都竖起来。”
她说:“父亲刚才拉了几次,给他忙到现在还没有忙完知不知道,嘴上粘东西是刚才吃了药片,他吃不下去,给他碾成粉,还没给他擦嘴,这时候他又嚷着扶他起来。”
她气得浑身发抖,推了阿宝一下,阿宝的姐夫怕他们打起来,急忙把阿宝劝住,说:“宝啊,不要。”
阿宝的姐姐说:“你是不是听人家回去后说什么*话!”
阿宝的妻子刚才来过。阿宝的父亲被他们吵醒,焦急地说:“你们不要吵架,有什么事慢慢说,商量就好,兄弟姐妹要和气。”
接着阿宝的母亲和妹妹急匆匆赶来,原来在阿宝来之前,阿宝的父亲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来向他索要一块钱,另外还有一个人欠着他一块钱。
阿宝的妹妹对父亲说:“人家欠你的,我们不要了,给他去念佛,你欠人家的,对他说等天亮的时候,放在伯公那里,让他到那里去领。”
阿宝的父亲听阿宝的妹妹这样说后才安静下来,又昏睡了过去。
阿宝的妹妹让他们都回去,自己留下来陪父亲。天亮后她打电话给他们,火急火燎地说:“父亲快不行了,医生让我们家属都到医院!”
阿宝赶到医院,听妹妹说:“早上一个医生带着听诊器来给父亲听,听后听诊器差点掉到地上,说声音全乱了。他们把启博器什么的全搬进来,给父亲打了两剂强心针,还吊了一瓶强心液。”
医生让他们快点给父亲办理出院手续,阿宝在纸上写下:“主动要求出院,一切后果自负。”
他们不知道要怎样把父亲接回家,阿宝的妹妹打电话向殡仪馆借来一辆灵车,等了很久还没有到,阿宝的父亲焦急地说:“快点,迟了屎尿就要流出来了,快点回家,车怎么还没来?!”
一会儿那辆灵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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