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很久没见到她,最近遇到她几次,像是老天在安排他们做最后一次了结。
话说,当年阿宝到附近一个小城上专科学校,实在谈不上风光,但他还是由他的姐夫和一个同学陪着去上学。
跟他们同车的还有阿宝姐姐的一个朋友,她的妹妹也录取在这所学校,读的是英语。
他们坐在前面,她们坐在后面,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们的有意安排。
路上他们一支接着一支地抽香烟,浓烟滚滚,把她们熏得够呛的。
……
阿宝姐姐的女儿谈恋爱谈成了,万事俱备,要来享受生活了,跟阿宝的女儿说:“这样才是过日子,学得多厉害都没用!”
……
阿宝的女儿打电话给父亲,讲她在学校带人去搞一项活动,写一些心愿,然后等人来跟自己联系。
五月节拜神,阿宝的女儿打电话给母亲,问:“是不是摆一只鹅那样?!”
阿宝最后这一两年变得不会说话了,他不知道女儿将来怎么办。
……
这一天阿宝又去打球。
阿舅跟张主一样是个怪人,喜欢打球修仙,装逼和神侃是他的标配,苟道修仙从骚操作,刚开始想把阿宝当成陪打被打脸,糊弄不了熟悉的人就想糊弄不熟悉的人。
后来他不再装了,也在说“一顿猪肉”和“跟大家一样”这样的话。
但是,阿舅还是改不了高人一等的姿态,老是看不起别人的习惯,看见阿宝用双手,很看不惯,说:“厉害啊!阿彭~帅啊!双手啊!”
阿宝又打脸他,说他是“软蛋”。
接着,阿宝去买矿泉水,以前他去都是买几瓶,每人一瓶,这一次没有,只买一瓶,变走边喝。
阿舅刚好口很渴,在等阿宝的矿泉水,见阿宝没有给他买,只顾自己喝,很生气,大声地问大家,说:“哪个要喝水?!”
……
暧昧姐每星期来找张老师打一次球,她一来打球整个球场都是香的。
她跟高老师打球最大的亮点是胸前像揣着两只小兔子,动来动去,看得他们这些老男人心旌摇荡。
每次等她打完后他们就进去打,以后慢慢地熟了,还没等到她打完他们就进去,一边看她打球一边指指点点,连阿舅这个球打得不是很好的,也要一副老脚的样子,教她怎么打怎么打。
胖子拉她来跟大家一起打。高老师怕她被他们拉走,失去一个学生,但也没办法,就说:“下去实习一下。”
……
这一天他们又去打球,阿宝说:“打得比较有激情一点!”结果赢了连生和暧昧姐。
连生很意外,像挨了一记闷棒,愣愣地,对阿宝说:“家宝,你现在打得很好!”
林局也跟着说:“家宝今天的手感不错!”
但是换了一次边后阿宝就打得不好起来,加上林局也状态不佳老是打得不好,两人又输给连生和暧昧姐。
他们下来后胖子和阿舅上去,胖子没接到球就怀疑出界,但不敢说出界,说:“重打。”
阿宝说:“不要像女人一样!出界就出界,没出界就没出界。”
怕他生气,他背后被人说跟女人一样,假装说:“此风不可长!”
……
不久,阿舅的孩子真的要结婚了,是一个亲戚介绍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阿舅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敢去深川,假装在忙着做生意,钱也没有寄去,现在是连连生也不怎么听他的了。
后来阿舅跟阿宝聊到深川的房子,说:“我跟我孩子说不要买。”阿宝说:“还是买好的好,房价还会涨。”他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句话,说:“涨支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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