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职业病犯了。”
“这不是审讯室。”
“汪教授，你继续。”
“邀请我参加的那个人，叫申玉菲。”
记忆闪回。
是那位名为申玉菲的女人邀请他参加会议的画面。
“是一名外籍的物理学家，她现在在一家外资公司工作。”
“从事纳米方面的研究。”
“我们是在一次技术研讨会上认识的。”
“在那次研讨会上，她给我介绍了一些物理方面的专家。”
“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
史强淡然道。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我们之间可以聊得话题并不多。”
“为什么？”
“我从事的研究是应用物理。”
汪淼看向常伟思。
“他们聊的是基础物理。”
“在这方面...我不太行。”
“所以基本上，我是听他们在讨论和争论，但是这些人思想都很深刻，观点也很新颖。”
“虽然听他们聊天，但是对我的思想也会开阔不少。”
史强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撑着桌面。
“他们没要你加入？”
“邀请了，但是我精力有限，就拒绝了。”
史强挑拨道。
“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汪淼回呛道。
“我没有必要对你们隐瞒什么。”
史强道。
“物理学要是不存在了，那你们纳米怎么办？”
“我说了我研究的是应用物理，即便物理学不存在了，我的纳米实验还是可以继续。”
常伟思轻叹一声。
“汪教授，是这样的。”
“我们今天邀请您来的目的呢，是想让你加入这个组织。”
“想通过您这个渠道，了解他们内部的一些信息。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做卧底？”
“呵呵...”
“卧底！”
史强起身笑道。
常伟思肃然道。
“笑什么笑？”
史强自顾自和汪淼说道。
“你说的没错。”
常伟思解释道。
“呃...只是想了解一下他们内部的情况而已。”
汪淼摇了摇头。
“对不起首长...这个事情我做不了...”
史强饶有趣味的一笑。
常伟思道。
“汪教授啊，调查这个组织呢，很复杂。”
“我们呢，是如履薄冰，如果没有您的支持，我们将寸步难行。”
汪淼沉默片刻。
“我工作真的很忙，时间也没有那么多。”
“所以...不好意思。”
常伟思拍腿起身。
做出握手送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