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玉菲家外。
车内。
史强听着手机。
“我让你查她死之前的一些事，你这查的什么呀，流水账似的，都是筹备婚礼的一些事啊，啊？”
“哪天婚纱照，哪天订酒席什么的，这有用吗？”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后面还有啊，她把超弦理论实验都停了，我也查到了。”
“那不停怎么着，筹备婚礼实验不停，不停干嘛？”
看到申玉菲家门前，申玉菲和汪淼的身影。
史强道。
“行了行了，先挂了。”
随后在小本子上写下几个大字。
汪淼——申玉菲。
随后便跟上了汪淼的车子。
...
汪淼呆坐在沙发上。
看着阳台外。
外边，是一股奇幻的景象。
一只透明的大手，从一面透明的樯中伸出。
汪淼怔住了。
李瑶从房间走出。
“你怎么了？又睡不着啊。”
汪淼转眼看向李瑶。
1138：09：05！
1138：09：04！
1138：09：03！
1138：09：02！
李瑶担心道。
“你已经两天没好好睡觉了。”
“没事，我没事。”
汪淼揉着眼睛。
“今天，跟你们那个，饲养员，怎么说啊。”
“没得出什么结论来。”
李瑶担忧道。
“要不在我们医院，给你找一个精神科的医生问问吧，说不定有用呢？”
汪淼茫然道。
“前些天我去参加了科学边界的聚会，有很多学术界的人，在那探讨农场主的假说，就是我昨天跟你说那个，还有射手假说。”
“我当时很不理解，他们讨论这些有什么意义。”
“但是现在我懂了，科学家在自己的研究领域，碰到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的时候，就会想到射手和农场主，这几乎已经成了本能，只有真的见到了，才会真的理解。”
眼前那只大手。
忽然转变方向。
朝着汪淼而来。
李瑶抵着头。
“我可不想见到每天这生活里的麻烦事，跟你们那些假设较什么劲呢？”
“行了，赶紧睡吧，别瞎想。”
汪淼戴上眼镜。
“我去趟实验室。”
“这么晚去实验室干嘛呀？”
“没事，你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