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慢音乐餐吧。
程雨杉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整理妆容。
她把校服脱下系在腰间，又把单马尾散开，柔顺黑亮的秀发披在肩上，看上去成熟了很多。
不仔细看的话，很难看出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
一个头发灰白，两只小眼睛，长的有点像范闲的男人注意到她校服上的字迹，好奇地多看了他两眼。
这人正是雷鸣。
“大叔，别看了，我未成年。”
程雨杉整理好衣服向外走去。
“这小丫头……”
作为一名老师，雷鸣觉得自己有必要看看这个女生要做什么。
看那女生的校服，是鸣龙实验中学的学生。
他即将去鸣龙当老师，说不定她还会成为自己的学生，没理由不管。
雷鸣来到程雨杉隔壁的桌位坐下，发现对面还坐着一个帅气的男生。
他正低头摆弄着手机。
雷鸣好奇地看了一眼，发现他在下载炒股软件，还注册了账号。
“小小年纪就学人家炒股啊，看得懂吗？”
雷鸣好为人师的毛病发作了，“你还是学生吧，哪个学校的？”
林渊抬头看了一眼，见到雷鸣的一刹那，微微一愣。
“是你？”
这下轮到雷鸣愣住了，“你认识我？”
“认识，你不是那个挺有名的老师吗，我看过你的演讲。”
林渊一边说，一边摆弄着手机。
雷鸣有些得意，“看来我还挺出名的嘛，小伙子，作为一名老师，我得说你两句，股票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你这个年纪应该以学业为重。”
林渊嗤笑一声，头也不抬地说：
“我们学校看门的秦大爷，一辈子抽烟喝酒，活到一百多岁还活蹦乱跳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雷鸣懵了，有点搞不懂面前这少年的脑回路。
“为什么？”
“因为他从来不多管闲事，你年龄也不算太老，头发却白了这么多，是不是闲事管的太多了？”
林渊说着，看向了对面的座位，程雨杉正在和一个穿着绿色polo衫，满脸疙瘩的猥琐男聊天。
雷鸣愣了片刻，被气笑了。
“你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林渊。”
林渊说着话，注意力却全在程雨杉那边。
雷鸣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
程雨杉和猥琐男的对话清晰地传了过来。
“喝点什么？”
“有点痛经，温水就行。”
听到这里，林渊不禁一笑。
这妮子还算有点脑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
猥琐男叫了一杯温水，一杯山崎18。
程雨杉喝了一口水，看着对方的手表。
“你喜欢这个牌子？他们家的戒指也不错，来，我看看你的戒围。”
猥琐男说着就要去摸程雨杉的手。
程雨杉迅速把手缩了回去。
“你说你在魔都工作，来星洲出差，那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销售。”猥琐男的神色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