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程雨衫低下头。
她不敢直视林飞的目光。
因为，就在昨天。
程雨衫在经过斟酌和内心的反复挣扎后。
还是选择答应了林飞的要求。
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
程雨衫和林飞之间的关系，变得不一样起来。
心智早熟的程雨衫自然很清楚两人之间的地位关系。
他，林飞，是她程雨衫的金主！
而林飞当时也非常爽快地表示。
只要程雨衫听话，自己就会帮她离开星洲。
会为她离开星洲提供金钱，甚至是在她去到魔都后的所有开销。
而这些。
都要建立在她遵守自己的身份，为林飞提供价值之上。
所以。
程雨衫在看到林飞的时候。
立即就有一种，下属见到上司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甚至让她不敢直视林飞的目光。
尽管她知道。
林飞不过是跟她年纪差不多的高中生而已。
不过。
程雨衫也知道。
再怎么样都好，只要她能熬住。
只要她能够忍过这段时间。
忍到林飞将她带离星洲，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好的。
而且。
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林飞的要求。
这也就是自己选择的路了。
既然选择了，就要走下去。
那在此期间。
在这段从属关系中，自己势必会受到一些折磨。
不过，程雨衫相信。
不管是折磨，还是苦难，都是暂时的。
自己只要挺过去就好了。
她一直都是这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
只要熬过去。
就好了。
程雨衫如此想着。
就在这时，包养这个词汇突然在她脑海中闪现。
紧接着。
这两个字。
在她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越来越闪耀。
正当程雨衫心思复杂的时候。
她的眼前一暗。
一件校服出现在她的眼前。
抬头望去，林飞那张帅的要犯规的脸映入眼帘。
程雨衫一愣。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林飞。
此时的林飞，神色依旧淡漠。
在程雨衫的注视中，他张了张口。
下一刻。
澄澈悦耳的声音便在程雨衫的耳边响了起来：
“穿上吧，门口查的挺严的。”
林飞比程雨衫高一个头。
此刻的他。
逆着光，阴影正好挡在程雨衫的身上。
从程雨衫的角度望过去。
他的身后。
是万丈的光芒。
让林飞整个人，都耀眼了起来。
这一幕。
让程雨衫看呆了眼。
不过，还好周围比较嘈杂。
让她很快反应了过来。
她默默点了点头。
轻轻说了声：
“谢谢！”
紧接着。
程雨衫接过林飞递过来的校服，利落的穿在了身上。
校服很干净。
校服上独属于少年的，淡淡的皂角的气味。
瞬间在程雨衫的鼻尖逸散。
顿时。
一股异样的感觉，在程雨衫内心升腾起来。
此时的林飞已经转过身去。
而船上校服的程雨衫，看着林飞的背影。
耳根在不知不觉中。
已然是红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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