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我什么?”她眼眉略弯地笑着反问我。
“Angel啊”。
“认识我的人都叫我Angel呀。”
“那我叫你悠悠。”
我说完感觉她脸上红了一点,白皙的脸庞像涂上了浅浅的一层胭脂。
“嗯,可以”。
“只有我家人才叫我悠悠”,她刚说完又小声补充了一句。
“那我以后就叫你悠悠。”我感觉我的心跳多跳了几拍,可能是这样的夜晚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迅速拉近了两个陌生人的关系
“那我叫你维哥好吗”,悠悠想了下说,
“认识我的人也基本叫我维哥。”我笑着借她刚才的话。
“那别人还叫你什么?”她以退为进,
“嗯,我想想,很多广东同事叫我阿维或刘生,上司一般叫我小刘,同学朋友叫我维哥。”我说着也不禁笑了起来,毕竟概括面蛮广。
“那你家人呢?“
“我爸妈姐姐叫我小维,弟弟叫我哥哥。”
“那要不我以后私下叫你阿哥好吗”,她有点期期艾艾,
“恩,可以啊,我只有弟弟,刚好有你这个妹妹”,我高兴的说,因为我有一个弟弟,就是没妹妹。
“我也一直希望有个哥哥呢”,Angel也开心地笑了。
这一夜我们边吃边聊,一直到一点半老板准备收档才离开,我们也从陌生人变成了朋友,并且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同时我也告诉Angel帮我转告Coco,明天不用来看我,因为我现在感觉基本上好了,明天检查一下就出院回龙岗收拾行李,后天来报道。
Angel也说本来她们今天(现在应是昨天了)回香港,要下周二再过来,如果明天不用去看我,那她们就回香港了。
第二天,医生检查后,除了后脑伤口还要一些时间慢慢愈合,其他竟然轻微脑震荡都没有,我想得益于我以前也曾经常参加好勇斗狠的活动,自从参加工作后才正常了许多,被社会同化成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回到了旅馆,我们一个房间住了三个人,一个来自江西景德镇叫黄海的,一个是来自云南叫莫云海,三个人年龄差不多,因为这家旅馆前面就是龙岗第一职业介绍所,所以住的人基本都是找工作的。
黄海也是江西人,只是与我不是一个市,他是景德镇的,湖海大学毕业,好象是机械类专业,有个女朋友好象在岭澳核电站工作,而莫云海则是来自风景名胜之地云南丽江,是电子工程专业。
我们一起住了差不多一星期,而他们两个更久,我是离职后搬到这里他们两个已在这边,因为年龄差距不大,而且性格还算相投,找工作时我们也经常在没有面试的日子凑在一起胡吹海侃,一起吃饭,而且因为彼此以前没有交集,而以后与周边朋友圈交集也会不多,所以有些在普通朋友面前不好说的话也可以吐槽出来。
按照以前的约定,谁找到工作谁就请大家喝散伙酒,所以我准备今晚请他俩吃饭。
他们看到我头缠绷带都吓了一跳,听说了大致经过后,他们俩个一致认为我热血幼稚了点,毕竟这种情况很危险,黄海还语重心长地说,你还没有了解这个社会的黑暗与残酷简单和他们说了说,引起一阵惊叹,然后说我明天报到,通知他们晚上散伙饭,黄海说看他女朋友是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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