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呀,你呢”。
“我现在还在读书。”
Angel端起酒杯拉了我一下,我也赶忙举起酒杯。
“大家好,今日聚会系因为我明日要返去读书了,我好多谢Coco俾我这个实习机会,同埋多谢大家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Cheers”!
大家一起喝了一口。
这样大家在悠闲的氛围聊了起来,又因为Angel即将离开,所以Coco与Angel还有Jessica聊得火热,不时Jessica与Coco还往我这边看着。
当我在南都与Coco他们一起正吃着饭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哪位?”
“阿维,我是虫哥,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沙湾吃饭呢,你吃了没有?”
“我一会过去找你,我吃过了,对了,我到时去红太阳,你吃完了去找我,你知道红太阳吧?”
“知道,我吃完饭过去,你大概多久到”。
“半个小时,我现在在横岗”。
我与虫哥认识有一段时间,那时我在新生胜华电子工作,那时经常有对老夫妻来我们厂门口捡破烂,经常看到他们为了一个瓶子在旁边徘徊等别人喝完,那时因员工宿舍在工厂内也经常有员工把饮料瓶随意丢弃在厂区内,因此我与保安说每天上班期间允许他们进去捡瓶子,因为我们厂有近六百人,所以每次他们就能捡不少瓶子,我还曾经送给那老头两双旧鞋,后来的闲聊中知道老夫妻是新生本地人,这让我很奇怪,要知道本地人靠土地建工业区每年分红都不少,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外地的因为年龄大找不到工作才干这个的。
老夫妻姓陈,家里生活也过得去,但仅有的一个儿子不学好,整天打架斗殴,而且整天在外面小混不回家,当地人都找到家里,没办法只能赔钱,后来事闹得越来越大,打断腿断手都有几次,连累唯一的女儿一起帮着赔,赔多了后来女婿坚决要求离婚,女儿也跑去香港不回来了,老夫妻就想着多赚点钱争取还些给离婚的女婿,因为两人离婚都没有结婚,希望能挽回让他们复婚,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因此每次碰到都会打下招呼。
我那时也没什么爱好,刚从丽江回来,下班就沉迷打台球,甚至与陌生人赌球,整个人还在修复状态有点破罐子破摔。
有一次与人打球赌大了那人欠我一千元不想给,我那时也不怕事,两人争执中那人找了几个人来找我麻烦,后来是虫哥当时帮了我,然后我俩就经常一起打球,那时我在新生,只要他回来必然大部份时间是与我打台球。
后来他才告诉我他是老陈夫妇的那个儿子,他们已不认他这个儿子,他给钱或买东西给他们都不要,嫌他不学好,他认识我后就托我帮他尽点孝,但因我与老陈也是泛泛之交,也只是逢年过节买点礼物,如果给钱他们是坚决不要。
我有时候也纳闷,这么本份的夫妻怎么有个这么跳脱的儿子,后来才听当地老人说也不能光怪虫哥,小时候因为父母老实没有少受乡邻的欺压,而少时的遭遇也造成陈浩暴戾的性格。
当我们吃完饭时,我提议去红太阳坐会,大家欣然同意。
我们进来时,我就看到大厅正中虫哥与四个人在中间坐着,他今晚比较沉静,我进来时他也只是有个微不可察地点头动作,我有点奇怪,这不像是他平时的风格,但因为他旁边有人,我想可能他顾忌着什么。
我们依然是在二楼那个台,李申奇又来与我们喝了几杯酒,然后让我上台唱几首歌。
我问悠悠唱什么歌,她选了首老歌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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