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曾又看了看林立，然后说，“林立，在我们来找你之前，我们去过你之前工作的武术学校了，我们听陈校长说起，你是因为殴打学生，所以被学校开除的？”
林立点头，“是。”
“你有暴力倾向，是吧？”
“警察同志，怎么？因为我有暴力倾向，你就怀疑我是杀人犯？”
“你有暴力倾向，你就有成为杀人犯的可能！”大曾气愤道。
“那就拿出证据来啊！”林立气愤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定睛看着大曾，情绪激动。
“林立，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林枫说，“难道我们真的说对了，你真是杀人犯？”
“我——”林立觉得他不该在警察面前表现得如此激动，便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就在大曾询问林立的时候，林枫的视线在客厅中寻找了一圈，最后他把视线落在了客厅沙发下面。
在沙发下面放着一双鞋，鞋子是一双黑色的运动鞋。
林枫走到沙发边，用手从沙发下面把鞋子拿出来。
他把鞋子凑近鼻子闻了闻，鞋底有着比较明显的松甘油的味道。
见林枫如此，大曾便停下了对林立的问询，他转头看着林枫。
大曾心中猜测，林枫是找到了指控林立杀人的证据。
林立也转头看着在用鼻子闻他的鞋子的林枫，他一时不明白林枫的行为。
“警官同志，那是我的鞋子。”林立说。
“这是你的鞋子？”林枫拿着鞋子问。
“是我的。”林立莫名其妙地看着林枫，“我的鞋子有什么问题吗？”
“你刚才说过，你昨天没去过死者陈嫣然的家中，对吧？”林枫说。
林立想了想，“是，我没去过。——警察同志，你难道还在怀疑我？”
“是的。”林枫严肃地看了林立一眼，“今天上午，我们警方对犯罪现场，——也就是死者陈嫣然的家中进行了勘验，死者陈平被杀的时候，他正在厨房做饭。”
“厨房的铁锅中，有做菜的调料，我从调料中闻到了一种松甘油的气味。”
“根据我们对案发经过的推测，我们推测，死者陈平在被杀之前，应该拿锅铲跟凶手对抗过。所以，厨房的地上也留下了很多调料。”
“我们还猜测，凶手的身上也溅到了调料。”
大曾随着林枫的话，开始思考当时的案发经过。
他很快便想明白，林立的鞋子上为什么会有松甘油的气味了，因为只有凶手的脚上才会有松甘油的气味。
大曾瞥了林立一眼，嘴角挂着一抹微笑。
林枫定睛看着林立，“而凶手的鞋上也肯定会有松甘油的味道。”
听到林枫的话，林立还在故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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