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的真气。”
姜远姝咬牙切齿：“有种你就杀了我！”
老太太微微一笑：“你们两个，是要死一个的。”
陆程文惊呆了。
“前辈，大家都是自己人，刚刚远姝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前辈的功夫，哇，前辈您果然武功盖世、不同凡响、出手不凡、化腐朽为神奇……”
“小鬼，这里是如风当家，收起你的甜言蜜语吧。”
柳如风冷冷地看着陆程文。
陆程文看着柳如风：“姐姐，我承认，我们第一次见面，确实不太融洽。但是那是因为你先打得我，远姝才出手保护我的，这一点你得承认吧？我听说天武高手都是讲道理、重信义的人，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子？”
柳如风道：“是。”
陆程文松了口气：“那你们抓我是不是你们的错？”
“陆程文。”
老太太说话了：“住口。”
老太太看着姜远姝，微微一笑：“中毒了啊，貌似是那个贱人的手笔呢。”
姜远姝怒道：“你胡说什么！？”
“她会对姜家的人出手么？稀奇。”
姜远姝奋力挣扎，放开我。
老太太丢开姜远姝的手腕，姜远姝立刻转了个身，然后隔空啪啪啪啪几掌打在姜远姝身上。
姜远姝一口鲜血喷出，血是黑的。
姜远姝回头怒目而视。
老太太道：“你该感谢我，你的那种怪毒已经解了。”
姜远姝大惊，立刻运气，果然，毒素已解。
老太太看着她，无比平静：“告诉我，你和陆程文是什么关系？他杀了姜家的人，你还跟他混在一起，脸都不要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