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仙子见阿祥如此诚心,非常感动。她说:那好,我就帮帮你。你闭上眼睛,举起双手。”阿样立即闭上眼睛,举起了双手。百花仙子用她那把绿扇在阿祥眼前扇了三下.阿祥立即变成了一株约一米高、茎呈椭圆形、稍扁平、肉质、有刺、像手掌的植物。从此,这种植物就叫仙人掌,仙人掌在海南沿海的沙滩上生根、开花、结果。仙人掌的花为黄色.果由青色转为浅黄,电波转为紫色,肉为玫瑰色。其果清甜可口,补脾健胃,清凉解毒,防癌抗癌。吃过仙人果,其汁沾在嘴唇上,像涂了口红,很是美丽。人们说,由阿祥变成的仙人掌结出这么好的果子,是真诚悔过的表示,也是阿祥着意打扮女人的一片诚心。
黎萍讲的故事感动了神话博士,阿祥因为对于未婚妻的错误理解,造成了未婚妻的自杀,深感内疚。神话博士也为自己对于癌症患者小翠的误解面内疚。神话博士说:那时候,我在锅炉房当工人,迷恋文学与摄影,每月要从几十元的工资中挤出部分钱买买照相器材,成天穿一套洗白了的工作服,一年四季脚上穿一双劳保反毛皮鞋。穷困写在脸上.身上实在窝囊。
我到了30岁,没谈上女朋友。我还很在乎女人的相貌,相貌差的女人我看不中,漂亮的女人又看不上我。我师傅给我介绍外厂一个叫容的女工,人长相合乎我的标准。我们每次见面,容就说:你怎么老穿帆布工作服。”
意思有两层:一是脏,二是丑。我感觉真掉底子。有一次我跟李容到公园,我买门票、买饮料、买点心,到了吃饭的时候,手中的钱只够买一碗热干面。
李容说:“是你吃,还是我吃?”我说:“你吃,我不饿。”就这一回,李容与我吹了。车间的张胖子把这当做笑柄,取笑我:“叫花子吃狗肉,穷开荤。”我不理睬他,以未来的知识分子自慰,不与他一般见识。
厂里的女广播员小翠听见了,一张小嘴替我打抱不平:“别专门取笑别人。”张胖子是个大龄青年,听了小翠的话,不再做声了。我在厂里也算个秀才,小翠常下车间来取我写的稿件。她,瓜子脸,杏仁眼睛,苗条身材,是我厂最亮的美人。车间小伙子的眼睛都围着她转,探照灯似的。张胖子喜欢她,找她说话:“你为什么总来找穷秀才约稿。”她对张胖子不冷不热,说:“你也可以给广播站写稿呀,我要看看你的水平。”说得张胖子直打哈哈。
翠性格随和,大伙爱与她开玩笑。一天,有人喊:“翠,你敢不敢与穷秀才同坐一个方凳?”小伙子们都在呼应,唯独我不敢做声。她满面春风地向我走来。紧挨着我在一个板凳上坐下。板凳太小,她一坐,我一紧张,摔个四脚朝天,乐得大家哄堂大笑。
我爬起来重新坐上去,小翠用手故意楼住我的腰。张胖子喊:“准备照相。”弄得我脸发烧,连忙站起身来说:“我不坐,你坐。”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她也站起来对我说:我想找你借书看。以后,她常来找我借书,什么《红与黑》、《茶花女》。借书时,她的手偶尔碰着了我的手,心就要猛跳一阵。我们很谈得来,每天都有机会见面。翠比我小半岁,我们私下兄妹相称。
秀才,你的饭票什么时候还我呢。”我借了张胖子的钱,他迟不要早不要,弄得我好难堪。翠说:“张胖子,他差你多少?张胖子又来了,找借口接近翠,可翠不理睬他。于是,他就把气出在我身上,说:九代穷,穷秀才,你借我的饭票什么时候还。”我借了他的钱票,他迟不要,早不要,偏偏这个时候要,就是为了让我难堪。翠问:“张胖子,他差你多少钱票?”张胖子说了一个数。
翠掏出饭票说:“我来给你。”张胖子说:“怎么要你还呢。”翠说:“我是他的妹,我不给谁给。”张胖子接过饭票灰溜溜地走了,翠对着张胖子的背影笑了。我对翠说:“谢谢你,我买了就还你。”
翠说:“石哥,我既然是你妹,有困难我就要帮。”小翠常约我去食堂吃饭,她给我一些饭票,似乎怕我过意不去,说:“我有胃病,吃多了散舒服。反正吃不完,给你落个兄妹情。”
以后,我再也没有找人借饭票了,厂里人都知道我有个漂亮的小妹帮我。一天中午,我去广播室找她,图书室的李大姐正在与她聊天,见我来了,就说:“你们谈,我点事。”
李大姐走了。看见旁边没人,我便说:“翠妹,我对爱情诗有兴趣,想与你玩个爱情游戏,们相互赠送爱情诗。”
翠对这个荒唐的主意表示赞成:“好哇,只要对你写作有帮助就行。再说,我也喜欢诗歌,我的爸爸是个诗人,可惜他早就去世了。”
我给她看我的诗,她看了那几首诗的第一行:“不要离我太远,让我们相对相望。”她的脸红了,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显然,她被这首诗打动了,也给我看她的诗。一段时期我写的诗歌感情越来越真,我发现我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深。而她的诗歌由活泼变得沉闷。显然她有点痛苦不安了。
她对我说:“石哥,求你别再写了,读了你的诗后,我控制不住了,激动得睡不着。我不敢弄看你的情书了,因为我的丈夫虽然与我离婚了,但是我有个儿子,我要尽量维持这个家。我与你的感情发展下去,不会有好的结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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