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厨房里包上几个刚刚蒸好的馒头,“这个带上,路上充饥,小心便是。”
央金还没有缓过神来,便已经被老者领到村南的一条小道上,这条路的俩旁长满了荒草,在初冬的风中顽强地挺着。
央金回头看看刚刚还惊喜的小镇,不消一个时辰便又要告别了。
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新鲜着而又陌生着,她多想在这样繁华而热闹的地方住下来,与自己心爱之人过完一生,然后相伴入尘。
可,欧阳,你在哪里呢?想到伤心处,泪俩行顺颊而落。
可事已至此,奈何世事难料,人情悲凉,早知今日,还不如让杰布抓了去,一死百了,也好比现在艰难强许多。
老汉向她挥挥手,让她快快走,免的猴头生疑,派人追赶,那是必入虎穴无疑了,他还算了解自己的儿子。
虽然在南方当了他不喜欢的兵,但对于他这个老子还是算孝敬听话的,从小他便教育他们要忠,要孝。
现在已经像风筝一样飞到他触不到的地方,也就随之任之吧。
要不是看在这个可怜姑娘的身上,他这把老骨头,死也不愿有求于他们,像那些官府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天也难容。
猴头从欧阳处出来后去见领队,发觉老头还没有将药材送来,领队躺在床上正闭目养神呢。
欧阳又是如何成了官兵的座上宾的呢?
原来欧阳在滚下山坡后,发现一队人马抬着一个人,他看到被抬的那个人满脸的血迹,出于做医生的本能,他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怎么了,便尾随他们而去。
原来是往一个诊所而去的,可不巧的是大夫上山采药去了,这下子让那帮人急死了。
有人甚至大嚎起来,看到伤者已经神智不清了,有人叫起来“大人,你不能死,再坚持一会儿。”
欧阳急忙推开众人,见伤者头上伤痕累累,还不停地向外流血,上前一把按住伤者的颈动脉,一边说,“我是大夫。快拿块纱布来。”
众人被他这么一推,定睛一看,原来是个乞丐模样的人,一个小啰喽正欲发火,一旁瘦猴脸的人伸手拦住了。
他看到欧阳熟练的止血指法,便知道他不会骗人,一边命人在大夫家翻找纱布,一边在旁边静观其变。
欧阳蹲在地上熟练地包扎好,又摸了摸伤者的脉搏,对那此人说:
“不是太严重,再过一个时辰便会醒来。等大夫回来熬点补血的药便无大碍。”
欧阳欲站起身来离开,他感觉身体好虚,冷汗直冒。
他知道因为肚子饿,加上一夜的紧张,现在又用力止血,必然是力不从心的,他想扶着墙离开,不料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房间里,床上是珠帘碧玉垂挂,满屋香韵氤氲。
欧阳觉的自己头很重,想坐起来,一个丫鬟走过来说:“终于醒了,要喝水吗?”
另一个女佣说:“我叫人去。”
欧阳对女佣摆摆手,又用手指指桌上的糕点,虚弱地说:“我想吃……”
他太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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