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开启疯牛病模式了。
“先生,对不住…………是学生太沉了…………”
尤青青头皮发了麻,她尴尬的笑着站在地上,脚步往外挪动,想伺机逃走。
然而已为对方紧紧钳制。
谢危凑近她,近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明明虚的要死,偏偏长了一米九三的大高个,对163的她来说,他伫立的身形仿若巍峨的山岳,带有一种与体重完全不同的沉凝的厚重。
谢危一字一顿道:“尤四,你很聪明,也很跳脱,我知道你在伙房长大,世家的那些规矩利益你统统没有学过…………我早警告过你,不要再惹我生气。”
谢危冷冷的看着她。
尤青青头皮发了麻,她可没有女主那样的机智,人家俩是双强,她是哈呢么……她只是不想负责任的曹贼……,因此她干干的笑着:“小的怎敢惹先生生气呢?真的是因为家姐跟那张热遮一丝关系科没有。”
谢危的脸沉了下来:“是吗?你跟张遮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过,他深知:愤怒于人而言是最无用的一种情绪。还是先把眼前这个女人的奇怪之处搞明白再说。
尤青青觉得谢危的眼神都变了,变红了。她往后挪远了一些,小心说道:“先生你别听那张遮胡说,他就是个四处下注想寻一方强势的妻族依附的赌徒”。
尤青青的心在泣血:张遮,对不起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是吗?”谢危看向她,眼前的小丫头狡猾如狐。
谢危望着她不说话
尤青青却觉得他好似更生气了,噗通一声,直直的给谢危跪下了,添油加醋垂泪说道:“真的,先生。小的虽然没读过几天书,也牢记先生的教导。怎么会被张遮那等无耻小人诓骗了去。。。”
“你说张遮骗了你?”谢危长吸一口气,声音危险中透着诱惑。
尤青青猜想他在炸她,他身边根本没有几个能用的人,还要分出一些跑去跟踪宁二,哪里有空跟踪张遮和她,因此她一动不动地续道:“……他就是个骗子……他那人极善于钻营,偏偏做出一副纯臣的摸样……呜呜呜…”
“哦?是吗?”谢危气极反笑。
“你想啊…他自幼家贫,只有一个寡母依靠…他本就是无缘科举,才谋了县衙的小吏做,好不容易巴结上了顾大人,才调来了刑部……常言道朝中无人难做官,他在刑部根本没人吊他,这才想着靠结亲寻一个靠山……”
|尤青青泣道:“先是户部的姚姐姐,他嫌弃人家善妒愚笨;再是姜家的二小姐,他三边下注,还不是瞧着小的又笨又甜……呜呜呜他就是相中了小的好拿捏,才与小的虚与委蛇。。。”
“你先起来,”谢危看着爬腿上的人行挂件。
尤青青不肯起身,告罪不已:“小的真的是被他那芝兰玉树一般的脸给骗了啊……小的见他生的好看,呜呜呜,他真的就是个骗子啊。姚姐姐如今被退亲,外面都说是姚姐姐的不是,姚姐姐又没法子跟个男人一样走出去辩驳,呜呜呜被人骂了也只能忍了…”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