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定非啊(1 / 2)

“想我燕牧四十五载徒然奔忙,走沙场,赴轮台,不想年纪稍大些却是老病缠身,叫大家笑话了。今日风寒雪冷,诸位却能不弃,给足了我这半老头子的体面,也给足了犬子体面,我燕牧定永记于心,在此谢过!”

说罢,他长身一揖。

侯爷如此大礼,众人如何当得起?

一时都忙道“侯爷言重”“侯爷不可”,又以深揖之礼还之。

说得真好。

礼仪也全。

尤青青直点头。

看着燕琳自厅外走入,已经换了一身簇新的素色交衽长袍。先叩天地,再祭宗庙,后拜父母,由谢危出席祷读祝辞,为他行加冠之礼。

可是今日的谢危非但没有盛服,甚至于只穿了一身雪白的长袍,配上一脸冷肃的面容,与今日盛礼、与众人盛服,颇有一点格格不入之处。他外头罩着一件白鹤云纹的氅衣,宽袍大袖,头上也并未带冠,长发高高簪着,底部垂落在肩头上,青丝如瀑,卓有飘然逸世之态。

主人家不置一词。

其它人自然不会多言。

谢危就这般沉默地看了许久,直到他来说祝词,才走过来言道:“冠者,礼之始也。而成人者,为人子、为人弟、为人少者,先行孝、弟、顺之礼,后可为人,进而治人。今危受令尊之请,为你加冠,诚望世子牢记今日之训。”

却独独没有说“为人臣”更没有提半个“忠”字!

燕临抬眸望着他,侧转身向他而立。

府中下人递过了端端放着头冠的漆盘。

大约是觉得木头簪子太简单,旁边又添了玉石的,金的……

谢危从漆盘中捧过了那只玉冠。

燕临则一掀衣袍,长身跪于他身前。

……

谢危说的祝辞少了!

燕琳也在这一刻抬起头来,心里江河翻涌似的震荡,有惊讶,有骇然,他的目光直刺到谢危面上。听得谢危低眸将玉冠放在了他头顶,平淡地对他道:“垂首。”

………………

可正当谢危要将那木簪穿过玉冠为燕临束发时……忽然勇毅侯府外面忽然起了刀兵喧哗之声。

一人冷厉的高声呼喝:“圣上有旨,勇毅侯府勾结逆党,意图叛乱,挑唆军中哗变,今以乱臣贼子论处!凡侯府之人统统捉拿,敢有反抗者——率格杀勿论!!!”

“什么!”

厅中所有宾客全都悚然一惊,豁然起身!骤然之间逢此巨变!

有的朝外跑!

有的在那瞧。。

几乎所有人都乱了心神。

尤青青躲得远远的,就怕人撞她肚子。一对金丝镶粉红芙蓉玉的镯子磕碰在桌子上,她又心疼的摸了摸,才藏在腕间。

外头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大了起来,冲到门口要跑路的,直接被一队手持着刀剑的金吾卫困在了里头。

定国公萧远踏着沉重肃杀的步伐,杀了门口阻拦的燕家护卫,进了府门,向前厅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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