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息了啊乐乐，一个人身边两个大帅哥。”一坐下，顾杉就神秘兮兮地拉着容乐乐到一边说悄悄话。
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被关在杂物间里很害怕。
两个女生叽叽喳喳，反倒让气氛不再阴冷，就像寻常的一间火锅店一样。
女服务员再次拿着菜单进来了：
“点餐！他们一共四个人，要受罚，所以你们必须点至少四道肉菜。”
这个惩罚听起来也不怎样。
但顾杉看到菜单后，奇怪地噫了声：
“我怎么记得这是家清真火锅加鱼汤店啊，怎么会有五花肉片......”
顾杉从以前就做旅游博主，专门到各地吃吃喝喝，什么犄角旮旯但店她都去过。
她对她身边的戴着黑框眼镜的文艺打扮的男朋友说，“是吧，我们上次吃的时候还不是这个菜谱。”
“嗯，肯定不是。”
......
这两人把菜单翻来覆去，包塑的菜单里竟然滑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几个菜名：
“牛肉+牛杂 78元/斤”“羊羔肉 90元/斤”“鸭肠 35/份”......
顾杉一把抓起来：“啊，这才是菜单吧！”
服务员的脸都绿了，显然顾杉解锁了真菜单......
方希羽感慨：“原来真有这么幸运的人......”
手写菜单背后还有几项包间用餐文明，加上容乐乐之前找到的饭店须知，这才是完完整整的规则：
【本店禁止霸王餐。】
【豆腐娃娃鱼汤是本店特殊菜品，只能堂食不能外卖。】
【不要让二等以下公民进入饭店堂食，这会影响其他二等民的进餐体验。但可以外卖食物给二等以下民，同时收取打包费。】
【禁止喂流浪动物，不要让脏东西进入饭店。】
以上是容乐乐看到的，以下是包间里的，字迹似乎更潦草些，每一句都带了感叹号，让人觉得写它的人状态不是很好。
【这里没有猪肉！】
【如果吃到不干净的肉，喝点白酒消毒！】
【不要浪费食物！】
最后一条“不要浪费食物”，字迹和前两条又有些不同，像是不同的人写上去的。
“不干净的肉”......四个玩家交换了眼神，这家店的肉食有问题。
而且清真饭店怎么可能有猪肉，服务员明显又在把大家往沟里带。
还不知道如果真点了猪肉会发生什么，还好顾杉翻出了正确菜单。
大家正松了口气，却见服务员指了指旁边小推车上的八个小纸盒。
“嗬嗬，你们以为就这么简单？你们八个人，八道菜，四道素菜可以直接点，但是四道肉菜必须从这些纸盒子里抽取！”
“抽到什么就要吃什么......”
她伸了伸舌头，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
顾杉对面的一个长头发女生直接就不舒服了：“哪有这样的啊......这还是二等区的饭馆呢，还没我们污染——”
女孩说到一半，突然捂住嘴，不说了。
很显然，她刚刚要说的是污染区......
污染来得突然，暂时没有足够的空间安置三等民四等民，所以他们都住在污染区。
这个女孩大概就来自高墙外。
而按照饭店的规矩，二等民以下是不能在这里堂食的。
女孩想说点别的混过去，然而服务员已经听到了：
“你刚刚说的什么？呵呵，让我看看你的公民证。
别想抵赖！给我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