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换鸡蛋？”
“我好像听孩子在外地的人说过，沿海那边拿鸡毛换糖做换货郎。”
“挣钱吗？”
“挣个屁！都是辛苦钱！”
“天啊，这跟过去的苦力有啥区别啊！”
“李从军原来这么可怜啊！”
很好！
李从军完成了第一步，他获得了大院邻居们的同情。
“各位邻居。”
李从军开启了第二步计划，利益刺激。
“我知道我从军过去不着四六。除了打牌耍女人什么正经事都不做。但是人是会变的。试问，谁看见家里的老母亲饭都吃不饱，妹妹成绩优异想上学却因为交不起学费而放弃读书。家里是这样的情况了，作为一个男人还不去努力？”
“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啊！”
“我要为我的家庭负责！我要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我好歹要让我的家里人能吃饱饭吧？”
“并且！”
“我李从军也向大家保证！现在我当换货郎虽然挣不上什么钱。但我相信我的未来不是梦！当我的梦实现！我好起来了，我也会带领大家一起好起来的！”
李从军最后一句话直接说到了邻居们的心坎里。
一瞬间掌声雷鸣。
易中海瘫坐在凳子上。
他知道，自己输了。
输给自己曾经瞧不起的李从军。
而且这一次，他输的很彻底。
他不光输掉了贾家对自己的信任。
甚至很可能输掉了在大院的威信。
他真想眼睛闭上之后就再也不睁开。
可他做不到，他作为大院的一大爷还要给打败自己的人组织捐款。
李从军坐着，像个刚刚完成加冕仪式的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败者易中海。
易中海紧张的舌头都打结了。
“那我们这次给李从军家单独捐款各位没意见吧？没意见我们就正式开始了。”
易中海心想：可别再有意见了。
再有意见，他真的要碎掉了。
贾张氏这个猪队友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她张口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淮茹给捂住了嘴巴。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节奏都让李从军给打乱了。
棒梗无法挽回，易中海也无力回天了。
恐怕，她要在大院里重新物色一个靠山了。
傻柱还是趴在地上，他看到秦淮茹捂住贾张氏的嘴不让她说话。
心里头咯噔一下。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还是由我们各位大爷先来。我作为一大爷，我向李从军家捐款五十元。”
易中海开始走流程了。
“就这么多？”
李从军斜着眼睛看他。
“就这么多。”
易中海咬牙切齿。
“不对吧？你一个月退休工资可好几百块呢。你就给我们家五十块钱，打发要饭的呢？”
李从军得到了大家的拥护。
邻居们对易中海也有意见了。
“是啊，十五年前五十块钱还挺多。”
“现在五十块钱够干啥的啊！”
“听说现在高中的学费一年要好几百块钱呢！”
“一下还要教一年！”
……
易中海咬咬牙，即使肉疼也只能往上加钱。
“一百块钱，一百块总行了吧？”
“O几把k！”
李从军也没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