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焱说着，一双眸子直勾勾凝视着夏凡。
似乎是想要看穿夏凡一般。
夏凡神色如常，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笑了笑。
“老哥我的身份，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但你的身份，说实话，老哥还不清楚，能否给老哥交个底，你到底是谁？属于哪个势力？”
孟焱的语气很平淡，就如同和一位好友在闲聊一般。
但同时，他的语气中又带着一丝剑拔弩张。
似乎稍有变故，便会锋芒毕露，雷霆出手。
“老哥，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大身份，也没有什么势力给我撑腰，真要解释，那我也只能说，我是山沟沟里出来的野小子。”
夏凡没有说谎。
他的确没有背景，也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
也的的确确是从山里出来的。
“那你和幽冥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与幽冥殿的孟婆有接触，以及，为什么幽冥殿的白无常会和你在一起？”
孟焱见夏凡还在嘴硬，试图蒙骗自己。
索性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他话音刚落，夏凡眼眸中顿时闪过一丝讶然的神色。
他惊讶。
但惊讶的是那位中医堂的老前辈竟然是幽冥殿的孟婆。
但更惊讶的是，白灵追随自己这件事情，几乎没有人知道，孟焱是如何查到的？
难不成，他一直在监视自己？
但这个想法，夏凡很快就否认了。
若孟焱一直在监视自己，自己应该会有所察觉。
其次，若他真在监视自己，那自己与白灵灭了混元拳馆与卫家时，他身为龙王，为何没有站出来制止？
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有其它人在暗中监视自己，并且故意将这些信息散播出去，好借刀杀人。
‘会是谁呢？’
夏凡有些好奇。
见夏凡没有吱声，孟焱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夏凡老弟，我真心与你结交，所以，即便日后我们俩要站在对立面，我也希望你不要在我们还未撕破脸以前，对为兄有所隐瞒！”
“今日，无论结果如何，你我二人仍是兄弟！并且，今晚我要与你痛饮一场，不醉不归！”
他的话，让夏凡有些愕然。
这抠门的家伙，貌似……还真把自己当兄弟看待了。
他的话，也让夏凡莫名感觉心里一暖。
“好，既然孟焱老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瞒你！”
朋友，贵乎交心。
孟焱能对自己如此坦诚，夏凡自然不会藏着掖着。
毕竟，他所作所为，本就没有什么是见不得人的。
“我与幽冥殿没有任何瓜葛，若非要说我与幽冥殿有关联，那应该是……”
夏凡将自己与中医堂那位老前辈，孟婆相识的经过简单叙述了一遍。
关于白无常跟着自己这件事情，夏凡也顺带解释了一下。
只是中间跳过了他与白灵的深入交流之事。
夏凡的解释，让孟焱松了口气。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夏凡，毕竟，即便夏凡与幽冥殿有关系，只要没有作恶，他都没有理由对付夏凡。
但……
当即，孟焱问出了此次约夏凡见面的主要目的。
“那你为何要灭了混元拳馆与卫家？”
闻言，夏凡笑了。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浅饮一口，有些好笑的道：“老哥，你觉得我好欺负吗？”
孟焱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夏凡语气骤然转冷：“我夏凡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绝不是可以随意任人欺负的软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便杀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