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监视的几个嫌疑人都不作案了,由于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物证、人证,现场发现的指纹和DNA也根本没有作案时间,这个案子可能会变成积案。
公安厅的厅长上台说:“现在楼下全部是媒体,不仅仅是我们省的媒体,这个系列案件已经把外省和北京的媒体都吸引来了。”
湘市的市委书记上台说:“首先我代表三百万湘市市民恳请专案组的同志抓紧时间破案,现在市里的几所高校晚上都没学生出门了,大家都很害怕,马上就是新学期了,有一批新生来到湘市读书,到时候安全问题可能会更加难办了。”
会议室的这次专案组会议开了四个小时,散会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
朱处长和李厅长在局里的食堂吃饭,李厅长小声说:“还需要什么张嘴,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进展,你们让其群众怎么想。”
朱处长委屈的回复着:“这次这个嫌疑人很变态,到现在为止他什么都没留下,我们监视的几个人都没有人证证明四次作案时间他们不在场。”
李厅长怒目圆睁的看着朱处长,尽力压低了声音说:“先抓回来审啊,那套东西先用上,是不是他他自己会招的啊。”
朱处长也很小声的说:“六个都抓回来不是会被笑死吗?”
李厅长听到朱处长说的话没有答复他了,低着头扒了几口饭就起身回省厅了。
这段时间兄弟俩出了四次门,每次都是跟着这家伙去了躺安置区口子那个大超市,这家伙每次都只是买挂面和鸡蛋。
小汤在车上跟张新民说:“其实这段时间跟着他没用,学校放暑假,他没有作案机会,并且他的电动车我们装了GPS,楼道下面也装了监控。”
“那怎么办?”
小汤说:“能怎么办?只能等这家伙出手,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他电动车后面那个箱子里是空的,他家除了那本书和卫生打扫的干净也是什么都没有。”
张新民开着车又回到了局里,他把这些话跟朱处说了。
其实邹权也知道现在警方在监控他,他现在绝对不可能再次动手作案了,并且他的手受伤每天都在出租屋里面不出门。
专案组的同事们都没办法,除了邹权以外其余五个被纳入嫌疑人名单的人也都知道自己被警方监视了,他们五个反而出门钓鱼打牌的次数都减少很多很多了。
邹权在家修养可不是白躺,他也在家时刻关注警方的动向,他已经猜出来调查他的这两个人已经认定他就是凶手了,他也知道楼道装了监控,不过这家伙检查不到电动车被装了GPS。
他很清楚前四次完美的作案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他现在在想第五次作案的流程了,现在他唯一担心的是之前路边会不会出现新装的监控,他想等过段时间手好一些以后再出门骑行。
他还是想把最后一次作案的位置定在第一次作案的地方,至少从科技大学到那个废弃的货运站很难安装监控,一路上除了两个小山距离近一点,全程连颗树都没有,白天可以一望无际,晚上借助视线不清晰来掩护。
最开始计划后两次作案都放在下半年,由于第四次是临时决定的,所以这家伙把作案用过的工具都在当他销毁掉了,导致警察搜完家也无法定他的罪。
专案组那边除了蹲点,也是毫无头绪,两个月以后省厅除了留下朱处长以为其余人也都回省厅了,区局和县局调过来帮忙的同志也都回单位上班了,专案组现在基本都是在局里监控这几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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