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大肠举起钢刀时,一声怒斥从灵堂后方传来。
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衣胸前刻有八卦图案的男子走来。
“我想看看马麟祥是不是中毒而死!”
“你这是想让他死无全尸吗?不就是想测测有没有中毒吗,这个简单。”
说着他从发竖上拔出一根银针,拿出一瓶毒药。
“银针,只要沾染毒药,便会发黑,说说吧你想探查那里。”
“胃部!”
银针扎入,拔出,依旧莹白透亮。
“还有吗?”
“食道!”
银针从咽喉刺入,拔出,依旧没变黑。
看到这,朱大肠也是皱起眉头。
“还有吗?”
“脑子!”
马麟祥:草,你是巴不得我不死是吧
李月盈丈夫一怔。
“有没有搞错,什么毒能进脑子!”
他也不敢啊,害怕一下将马麟祥扎死。
“那也说不准,也许毒素进入脑子了呢。”
李月盈丈夫咬了咬牙,但银针靠近马麟祥脑袋,迟迟不敢扎下去。
幸好,就在这时,李月盈挺着大肚子走来。
“你们干什么!”
“这位小兄弟说怀疑马麟祥是中毒而死,所以我帮他检验一下。”
“够了,你们闹够了没有,麟祥他都死了,你们就不能让他安心的走完最后一程吗?”
“还有你,朱大肠,麟祥临走时还交代我,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去找你帮忙。”
“你连一个全尸都不愿意给麟祥留下,还指望你照顾我们孤儿寡母,麟祥你真是看错人了啊。”
说着话,她便小声抽泣着。
但朱大肠不为所动,冷哼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马麟祥的,因为我很清楚,马麟祥性无能!”
此言一出,场面陡然一静。
就连马麟祥也是嘴角抽了抽,无能就无能呗,你喳喳个毛线,我不要面子吗?
“不错!”
李月盈黯然开口,此言一出,李月盈丈夫等人脸色微微一变,眼底升起担忧。
倒是朱大肠-嘴角勾起,露出笑容,那意思很明显,哈哈,被我拆穿了吧。
我就知道不是。
“遇到麟祥之前,我被人玷污,看着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我实在没脸活着,所以就准备寻了短见。”
“可这时候,我遇到了麟祥,他不在意这些,他对我很好,所以我们结婚了。”
“如今麟祥死了,我只想为他生下个一儿半女,为马家传宗接代。”
“你又何必如此羞辱我,认为我想坑骗马家财产,如此,那我只好以死明志!”
说着她就向着柱子撞去,几人急忙阻拦,但还是撞得她满头鲜血。
朱大肠无奈离开,李月盈等人也走了,灵堂又变得静悄悄。
躺尸的马麟祥瞬间睁开双眼。
“十几万两啊,十几万两啊,不行,我得去找村长问问。”
说着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身形矫健的爬上屋顶,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李月盈一行人急匆匆赶往会客厅,心中奇怪。
马麟祥也好奇跟了上去。
低头一看,正是村长。
马麟祥心中疑惑,但紧接着李月盈挥手,让其他人出去。
“村长,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当初马老太爷让我帮存一笔钱在银楼。”
“说是要是有后,那就留给后人,若是没后,那就留着做善事。”
“如今,你有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将这笔钱给你。”
听到这话,马麟祥心头一颤,朱大肠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那这笔钱一共有多少?”
“算上利滚利,应当有十几万两。”
听到这,马麟祥心脏砰砰跳,果然真的有十几万两,这下自己发财了。
“可是麟祥说,老太爷把银子全部买陪葬品了?”
“马老太爷怎么会这么做呢,你想要不是老太爷这样说,麟祥又怎么会在外面发奋做人。”
“那马家历代..”
“其实那些陪葬品根本就不值钱。”
“马家世世代代都是福荫子孙,又怎么会做出如此折福之事。”
“将来我那道这笔钱,会拿出一半,给相邻修桥铺路,等马麟祥在九泉之下也会觉得心安。”
听到这话,马麟祥忍不住撇嘴。
贱女人,拿我的钱装大方。
“马家有你这样的媳妇,也是家门之幸。”
看到村长离开,躲在不远处的李月盈丈夫笑着走进来。
“原来马家根本没有陪葬品,反而有笔这么大的遗产,这样马麟祥就不用进坟墓了。”
听到这话,马麟祥点头,倒是该如此。
“你错了,就是要让他进坟墓。”
听到李月盈的话,马麟祥心头一沉。
这女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要让他有进没有出!”
马麟祥脸色一变,眼中闪过愤怒。
“该死的女人,竟然想搞死我,幸好大肠提起跟我说了,否则还真有可能被他们阴死!”
马麟祥没有继续听下去,反而是悄悄的离开。
出现这样的情况,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他必须得去找帮手。
可是找谁呢?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朱大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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