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撞墙上,又返回来的吗?你看他痛苦的样子,难不成腿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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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小声嘀嘀咕咕,谁也不敢上前扶傻柱。
因为太快了,大家都没看明白,老王家这个小王今天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竟然这么厉害,
嘴巴骂人厉害,打人也厉害。
此时人人都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能闭嘴则闭嘴。
“王富贵,你个小兔崽子,老子今天没发挥好,没准备好,你等我准备好的,你看我收拾不收拾你,”
不知道几斤几两的傻柱还在骂骂咧咧,不过这次声音明显没有刚刚那么嚣张,
大家要使劲支着耳朵才能听清,
王富贵也不惯着,
走到傻柱身边,
抓起脖领子,叭叭又是两个大嘴巴子,
“傻柱,你跟谁俩呢?你仗着自己力气大是吧,想来英雄救美?还是想救心上人的儿子,”
“你睁大你得狗眼仔细看看,你想救的美她正眼看过你吗?你就是古代的一种兵器。”
“你傻不傻,你爹给你取的名字是真没叫错,傻柱傻柱,我看你就叫傻B算了。”
“我今天打你,是为你好,让你长长记性,人家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老大不小的了,长的又磕碜,尤其是你那一笑比哭还难看,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儿吧,别到时候弄的鸡飞蛋打。”
“对了,可能蛋都没了,别整的五十岁了还是老处男呢,啧啧.....”
“哎,我说傻柱,你这个人啊哪点都好,就是爱当舔狗,”
王富贵喋喋不休好一顿把傻柱埋汰,
王德发想制止,却被张彩霞拉着。
“让我儿说,我儿说的对,你看傻柱挺大个老爷们,看事情都没我大儿子通透,还是我大儿子厉害。”张彩霞一口一个大儿子,一口一个大儿子的叫着。
周围人听着傻柱被骂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富贵,啥是舔狗,”
刚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刚一进四合院,就听见中院的动静,
三步并做两步赶紧往过跑。
等他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王富贵骂傻柱舔狗。
许大茂知道不是啥好词,但却不知道啥意思。
于是一脸贱兮兮的凑过来问富贵。
“就你这样,你也跟舔狗差不多,”
王富贵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草,胡咧咧,我可不跟他一样,”
许大茂见傻柱躺在地上芜湖哎呼,乐的脸上的褶子都开花了,
拍着腿哈哈笑。
时不时的夹杂几个响屁。
“许大茂,你丫的中午吃什么了,叮咣响个没完没了。”
“他还能吃什么,寡妇的苦茶子呗。”
“哈哈,那可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啃了谁家小媳妇的皮燕子,”
俗话说,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些人是真敢说呀,
也不知道都跟哪弄那么多荤的素的,
难不成每天晚上净研究这事儿了?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那个年代老吃香了。
人们没有娱乐活动,巴不得能看一场电影。
许大茂有特权,吃拿卡要,把自己那一套行使的行云流水,
然后隔三差五的还要下乡去放电影。
村里人都拿他当香饽饽。
一般村委会都会组织人把家里最好的东西做给许大茂,
就这还不算,走时候还得给拿上,
你说农村的日子有多苦苦,真的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人们也是真憨厚,毫无私心。
光吃拿也行,
可许大茂他有时候也不干人事。
平时就把色字写在脸上。
一双不大的小眼睛滴溜溜总也离不开女人的屁古,离不开女人的熊。
但凡稍微有点姿色的,都得让他的眼睛过个遍。
那就是个多情的种子,四处播种,但就是篦子,没用。
那玩意儿不好使。
一辈子绝户,生不出来。
许大茂和傻柱俩人从小玩到大,但也从小打到大。
俩人一言不合就开打,但许大茂总是被揍的那个。
傻柱从小颠大勺,切墩儿,有一膀子力气。
论打架,许大茂是他的手下败家。
论贫嘴,许大茂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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