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咧着嘴，“我也信！”
两个人踏着夜色，走在林间小路上。
一座坟前，他们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秋生！
“小玉，下一世希望你投个好人家。”
坟中一个声音，“谢谢。”
九叔对小玉施了法，她已不能幻化人形。
秋生悲戚，“若有来生，我还希望遇见你！”
话音刚落，文才抱着宝贝化作女声，“秋生，若有来生，我一定嫁给你。”
秋生回头一看，“文才，九霄，你俩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叹气，“也是，师傅不在，以我们的本事很难接到活儿。看来，我还是得到姑妈店里帮她卖货，起码能挣口饭钱。”
“文才师兄，给秋生师兄看看我们战果如何？”
文才豪迈从胸口掏出三张银票，“银票三百两。不是冥币！”
秋生立马看向李九霄，文才有多胆小有多菜他是了解的。
“九霄师弟，你——”
“没什么，王老爷只是怨气太深，化为白僵。”
文才补充，“是白僵顶峰！”
秋生不得不对李九霄刮目相看，“九霄师弟，要不今晚上我们去红火红火？”
文才赶紧，“带我，带我！”
李九霄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怡红院。
好在有师傅教导，他们也只是陪着妓女们聊个天，喝个酒，一般不会做出出格之事。
“我们把九霄也带上，一看他就是没有体验过那种销魂的——”
不等秋生说完，李九霄把其中两张银票抢到手里，“两位师兄，这种活儿不会经常有，这两张做义庄的家用。那一张两位师兄消遣！”
“师弟害羞了！”秋生文才异口同声。
李九霄大踏步离去，心道，秋生也太不靠谱了，让他看守义庄，他倒好，来祭奠鬼情人。
文才追上李九霄，“九霄，看在咱俩并肩作战的份上，帮我把我的宝物带回我房间。”
李九霄接过文才的首饰盒和月老金像。
看着两个傻呵呵的师兄走远。
怡红院！他摇摇头，怪不得九叔师傅没给他们留下半张银票，原来两位师兄可会花钱买乐。
李九霄回到义庄躺到床上，一觉到天亮。
“秋生师兄，文才师兄！”喊了几声没人应，这两个人也太过分了，一晚上没回来。
他起身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
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两个要不是被我撞见，就醉死在乱坟岗，让女鬼吃了去！”
这是蔗姑的声音。
“要不是凤娇临走前让我照看你俩，还有新收的小徒弟，叫什么来着夜宵，对不对？”
文才醉醺醺纠正，“九霄，九霄。”
李九霄迎上来，看到蔗姑一手提溜一个，文才和师兄脸色绯红，酒气熏天。
“蔗姑，谢谢你把我师兄送回来。”
文才和秋生摇摇晃晃回到房间，躺到床上，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蔗姑拍了拍手，围着李九霄转了一圈儿，上下打量。
“吆喝，我每次都说凤娇眼光不好，这次没想到他开了眼了，竟然收了个这么细皮嫩肉的好徒弟——”
“我要是早生二十年，我追你。”
李九霄害羞一笑，“蔗姑，真会开玩笑。”
蔗姑笑着，“没开玩笑，我认真的。”她扇着脸，“真热，有喝的吗？”
李九霄转身给蔗姑泡了一杯菊花茶，蔗姑脸红接过，“菊花，又是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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