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怀念老友，钟离会通过化身前来，当然了不是钟离这个身份的化身。
“嗯，璃月港内的确发生了一些，让我很在意的事情。
今年的请仙典仪上，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想我提问，‘帝君已经守护了璃月千年，但下一个千年，十个千年，一百个千年，也会是如此吗？’”
说话间，钟离的目光已经看到了沈万的身上。
留云借风真君同样也将目光看向了沈万。
不光是留云借风真君还是沈万，两人现在都知道，这里这次就是奔着沈万来的了。
毕竟，沈万穿越过来的世界，不就是没有明面上的神明存在嘛？
特别是沈万生活的国家，仍有信仰，但却信仰祖先，并为其封神。
更有意思的是，这信仰主打一个不养闲神，成了就是我真厉害，不成就是这神不灵。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对于你们那里信仰的情况暂且不论。
人类，真的可以离开神明的庇护么？
璃月港，真的可以进入人治了么？”
视线仍旧落在沈万的身上，钟离接连发问。
原本，钟离应该是在听了刻晴的话后，在某个雨后被某个商人无意间的话，引起想要退位的心思。
但现在，接触到了沈万的钟离，更加提前的产生了这个想法，并选择来想沈万确认情况。
“神治也好，人治也好，各有弊端吧。
虽然我自己就是人类，但人绝对是最经不起推敲的，人心的复杂，人心的黑暗，是甚至就连帝君你都无法想象的。
介绍一下我们的历史吧，不是我们国家的历史，而是整个人类历史。”
略微沉默，沈万缓缓开口给钟离和留云借风真君科普起来。
本质上，沈万是不太希望璃月进入人治的，但他人微言轻的，帝君愿意过来找他谈谈，他就谈谈呗！
纵观整个人类历史，当度过愚昧阶段，逐渐形成部落后，战争就开始了。
可以说，人类的历史就是一整部战争历！
“和我那个世界不同，提瓦特现存的国家，七国，再加曾经毁灭，现在的深渊教团好了。
一共也就八个国家，我们那里几百个国家的情况自然不能全然对比。
但顶头的那几个，那个手里不是握着，可以轻易拉着全人类一起玩完的武器的？”
“互相威慑才互相相对和平。
我觉得放在提瓦特上来说应该也差不多，璃月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但，具体人治还是神治，怎么人治，怎么神治，还需要帝君细细斟酌了。”
沈万也不多说，点到为止。
反正，隔壁蒙德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嘛，温迪不干正事，睡了五百年。
西风骑士团大团长在的时候还好，至少外交方面没有弱势，但内部也能看出腐朽的味道来。
一次性带走那么多存在，未曾没有借用这个机会，给琴让位，且整顿内部的想法。
但高端战力的缺失，让蒙德在外交方面都成什么样子了？
愚人众都欺负到蒙德城里面去了，看看再璃月，愚人众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