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羊已经快崩溃了，最后一丝意识，他声嘶力竭地吼出了一句。
龙殇“哼”了一声，提起洛羊，把其中一颗丹药喂入他的口中，紧接着又将水送入他口中，伴随着洛羊仍有意识的一个吞咽，丹药顺利进入了他的身体中。
而后，龙殇一松手，洛羊摔坐在了地上，但已然陷入了昏迷。
丹药不知多久才能生效——龙殇倒不关心，他只是看着那瓶子。
“芬尔莫，我记得是跟神经有关的药物，猜得不错的话，他的眼睛就是改造时出了什么意外瞎的吧。”
想起莱姆所说“战争所伤”，龙殇不禁轻蔑一笑：
“这种谎话莱姆怕也知道骗不了什么人吧……”
“不过他到底是改造了什么地方，明明是个魂力池破碎的凡人……光翼既然说他是改造人那至少说明他也不完全一无所用——说不定他的魂力池也是改造出的问题……”
龙殇摇了摇头，把丹药还了回去，随即坐在一旁静待洛羊醒来。
……
“无论实验成功与否，你都会得到这笔钱，再确定一次，你真的愿意吗？”
“好，各级人员准备！”
“人工魂力池实验，准备运转，全体人员注意！——五，四，三，二……”
“一！”
洛羊猛地惊醒，周围夜幕笼罩，而等到他撑住身子起身时，一旁龙殇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醒了，改造人。”
洛羊猛地回头，当看到龙殇的那一刻，他先前的回忆慢慢涌上脑海。
“你……”
他本想口头泄怒，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他低下头，转而道：
“原来你都知道了……”
“看起来你还不是个半成品。”
龙殇突然这么说道，而这句话也让洛羊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了他，不知他是何意思。
但这句中性的话加上龙殇后半句却完全变了意思：
“倒像个完完全全的失败品。”
“你！——”洛羊瞪大了眼睛，但很快泄了气，颓废的说道，“……就算是吧，随你怎么说……”
“哦？认命了？”
龙殇嗤笑一声，眸中倒有了几分兴趣。
“我本来就是个魂力池破碎的废物，有什么好认不认命的？”
洛羊一屁股坐在地上，内心竟有种想诉说的冲动。
“先天的？不是改造出的问题？”
龙殇有些诧异，他从知道洛羊是改造人开始就把洛羊魂力池的破碎与改造联系在了一起，没想到这居然是天生的，这倒引起他的好奇了。
“……不是，改造就是为了给我装一个人工魂力池，他们试图借助科技干预修炼，但实验失败了，还让我一只眼睛彻底失明，而且患上了一种怪病，会不规律地发作……”
“人工魂力池？呵，有点意思，想不到洛安德对这项技术也有想法……”
龙殇轻哼一声，似乎对这个名词并不陌生。
实际上，阿若兰和希尔都对这项技术做过实验，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当然，希尔的失败和龙殇还有一定联系。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龙殇曾拿到过完整的实验报告，对会出现的情况和解决方法都有所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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