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将笔放下,看向陈近寻:“可否?”】
【陈近寻已矗在原地,无话。】
尤二姐手中拿着丝绸手帕,看着天幕,这诗词并不深奥,纵使是少年也能看明白。
但短短几句把愁思写明白,并不多见。
多情的月亮应嘲笑我的无情,嘲笑我辜负了她对我的柔情痴心,如今他已离我远去,我只能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前行,独自一人悲伤吟唱。
近来不敢提起当时的事,那时我还和她情投意合,相亲相爱,月光凄浅,灯光暗淡,远去的爱人像梦里的云,无处追寻。
看到这,贾府的一众姑娘,婆子,男人,女人全都代入。
谁在年少之时还没个心仪的人呢。
“宝公子可真是一个写情事的好情郎啊!”
妙玉虽然从小修行,但看到天幕之上的宝玉还是难免不动心思。
有这般翩翩少年才子,纵使是人间的菩萨也难免不动凡心吧。
“臭显摆啥啊。”贾宝玉嘀咕一声,写诗做词他也会,有啥值得夸的。
呸!
探春翻了个白眼:“无能狂怒。”
【陈近寻看着这首诗词,当真是越看越喜欢,原本是想送人的,这谁还舍得送啊!】
【徽墨,文书纸,宝公子的诗,每一样都价值千金,这要是传出去,不知会多少附庸风雅的达官显贵抢破脑袋。】
【陈近寻实在是不想把这样的诗词字画,送出去,后面又请宝公子写了两首李杜的诗。】
【颜筋柳骨,写出的字也是极好的。】
【事后陈近寻将徽墨,文书纸也都送给了贾宝玉。】
【“陈老爷来这一趟也不容易,不如先在浙江府中吃个饭。”】
【陈近寻连忙摆手,吃饭到不必了,但我确实还有个不情之请。】
【看着一边摆放的一箱金子,十箱银子,贾宝玉心中感叹一句,钱不是那么好挣的。】
【“请讲。”】
【陈近寻开口道:“我有个闺女,年方十八,取名大盘,有意引荐给公子,在公子身边当个贴身丫鬟。”】
【见对方没开口,他急忙又说道:“小女刚生下来那会,身子骨软,大夫说她怕是一辈子走不了路,取名大盘,是希望她下盘稳健,所幸她并不是一个残疾。”】
【贾宝玉没有犹豫,直接拒绝:“这不行,陈老爷家的千金怎么能在我身边做丫头呢。”】
【“这,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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