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你我本就是本家,自是不用搞这般虚礼。”
“应当的,应当的。”身着县令服饰的中年男子一脸恭维地开口说道。
“也罢”
身着士绅服饰的年轻男子摇了摇头,将桌前的酒杯举起,“张县令,我敬你一杯,实不相瞒,今日还真有一事需要求得张县令您。”
“张贤侄哪里的话,往后本县令还需得你帮忙在张大人那多美言几句。”
县令举起酒杯,微躬着身子,一脸恭维地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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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沈家宅院门外。
一抹身着掌柜服饰的青壮男子走至了沈家宅院门口,目光冷冷地朝着沈家宅院内部看了一眼,随后就直接迈步走进。
身后几个身着褚记米行服饰的伙计,跟在掌柜服饰的青壮男子身后。
院内。
正打熬着身子的少年张达、赵戟、刀疤青年皆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不善地朝着院内的来人看去。
魁梧汉子微眯着眼。
身着掌柜服饰的青壮男子在进屋之后,就感觉到了那魁梧汉子身上对着他的略有略无的杀气。
在褚记米行摸爬滚打走到了这掌柜的位置。
这些年,他也见过,或者说是也经历过不少杀人的事情。
褚记米行不仅在这蓟州经营米铺的生意,即便是和那草原鞑子,皆是有着生意上的往来。
其中杀人,或者被杀,皆是常有的事。
而从那魁梧汉子身上带给他的压力来看,这魁梧汉子的手上,起码沾惹了数十条人命。
身着掌柜服饰精壮男子原本脸上蛮横的气势,在这一刻,收敛起了不少。
“很是抱歉,未经同意,就闯进了宅院”身着掌柜服饰精壮男子冲着魁梧汉子抱拳道。
“我是褚记米行的掌柜,鄙人姓许,这一番前来,是想和沈家少东家交谈一番有关官府献粮的事情。”
身着掌柜服饰精壮男子脸上又恢复起了那一副盛气凌人的骄傲。
“或许。”
“许某人有本事让沈家米铺此番要向官府所献的粮减少许多。”身着掌柜服饰精壮男子对着院内众人骄横道。
只是令身着掌柜服饰精壮男子没想到的是,那魁梧汉子竟然看都没看他一眼。
“你们几个,干嘛呢,继续打熬!”
魁梧汉子冲着院内三个光着膀子的少年怒斥道,随后才将目光冷冷地朝着许掌柜的方向看去。
“少东家现在不在家。”
“你去门外。”魁梧汉子冲着那身着掌柜服饰的精壮男子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等着!”
魁梧汉子冷声道。
身着掌柜服饰精壮男子怨毒地朝魁梧汉子看去了一眼,只是碍于魁梧汉子身上带给他的威慑,还是不甘地走出了门外。
正在打熬身子的少年张达,刀疤青年,赵戟皆是有些崇拜地朝魁梧汉子看了一眼。
没想到林教习竟然还有这般霸气的一面。
甚至在刚才林教习微眯着眼看向那许掌柜的时候,他们都感觉到四周好像有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看什么看。”
“继续熬练!”
魁梧汉子冲着院内的三人怒斥道。
门外。
身着掌柜服饰精壮男子的脸上一脸的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