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凡早已做好了准备，他心中冷笑，暗想：“你们等着瞧吧，现在你们有多嚣张，以后你们就会有多后悔！我不让你们脱下这身狗皮，我就不姓张！”
“姓名？”警察开始例行询问。
“张凡。”他平静地回答。
“年龄？”
“24。”
“性别？”
“女！”
张凡的回答让警察感到意外，他们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不是男的吗？”警察皱起眉头。
张凡嗤之以鼻：“原来你们不瞎啊？知道还问？能不能少说点废话？”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冷笑：“你还挺着急的，怎么？就这么想快点进去？”
张凡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什么叫我着急进监狱？警察同志，我想你们还没有把事情弄清楚吧？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别掺和进去！”
警察嗤之以鼻：“哼，都到这里了还不老实交代，我劝你最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你的罪行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不然接下来有你苦头吃。”
两名警察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在他们看来，张凡的天真简直可笑。人都已经被抓进来了，竟然还抱有侥幸心理。他们不知道的是，王警长已经下了命令，张凡这次大牢是坐定了。
“你们的屁话我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了！你们不去追查真正的凶手，反倒抓着我这个正当防卫的三好市民不放，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正义在你们这里已经荡然无存了吗？”
一名警察的脸色愈发阴沉，他不客气地说道：“张凡，我警告你，态度端正一点！别妄想狡辩了。外面那些被你打伤打残的人已经招供了，他们可是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都交代清楚了，还有确凿的证据。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另一名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提高了几分：“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张凡眯着眼睛说道：“我重申一遍，我是守法公民。面对歹徒的袭击，我先采取的是紧急避险，但是紧急避险失败了，只能进行正当防卫。这些人，无论我是打伤还是打残，都是出于自卫，我对此不负任何法律责任。你们别想用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来吓唬我！”
“放肆！”一名警察猛地拍案而起，气势汹汹地喝道，“你以为你是谁？你的罪名由我们说了算，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们！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告诉你，我们已经手握铁证，足以证明你的罪行。招不招供，你都难逃牢狱之灾！”
另一名警察接话道：“当街行凶暂且不提，单凭你暴力袭警和抗拒执法的行为，就足以让你在监狱里待上几年！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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