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玄忍不住抬头看向坐在副驾位置，半个身体却都转过来向着后排的柳妍。
淡淡开口道：“是。”
李青玄并未撒谎，当然，面对柳妍，他也没有撒谎的必要。
因为在岳云棚开始引导舆论，想要碾压他之前，李青玄在两次对话岳云棚之后，已经选择了强行收刀。
岳云棚配合于否，说实话对李青玄影响并不大。
只不过原本李青玄留给了岳云棚三天时间，让他来反思。
也算是给了岳云棚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岳云棚的行为有些激怒李青玄了，李青玄才反手将这二十年的灾厄，全部返还给了岳云棚。
在本质上，确实不能改变岳云棚的结局。
柳妍吐了口浊气，试探性问道：“那如果我不记得我是赊刀人，并且顶撞了您，是不是我也——”
柳妍的话并未说完。
便停了下来。
而刘艺菲也是一脸认真的等待着李青玄的回答。
“在我这里，没有如果。”
“你要是好奇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尝试一下。”
李青玄轻笑道。
看似是在看玩笑，可柳妍却只感觉心底滋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刺骨寒意。
这，何尝不是一次警告？
或许，李青玄对岳云棚的生死置之不理，也是在给其他的持刀人一个警告！
毕竟他不可能单方面将所有持刀人的刀都收了。
那样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还是算了，我没岳云棚那么头铁，而且我这人，人品绝对没的说。”
“您还是先看看怎么收艺菲姐的刀吧。”
柳妍当即将话题，重新引到了刘艺菲身上。
刘艺菲心底一阵暗骂。
不过明面上她自然不好指责柳妍，只能硬着头皮看向李青玄，开口道：“可我现在，已经受制于外籍的法律，短时间很难将国籍改回来了。”
刘艺菲说话的同时，也在极力的观察着李青玄的反应与微表情。
这，是一次针对李青玄的试探。
说实话，她来还刀，只是为了了却心中的心愿。
以及，岳云棚的处境，给了她莫大的精神压力。
除此之外，还有李青玄父亲当年对自己的帮助，让她想要报答。
可现在，李青玄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她虽然也很敬重李青玄，但李青玄此刻的言语，已经让她有些后悔主动跑来西江市了。
要知道，她在读书的时候就获得了外籍的永久国籍。
这些人来，一直以外籍自居。
虽然她喜欢故乡，一直生活在国内，并且她的事业基本上也都分散在国内。
但国外现在也有她的不少资产和产业。
这种时候，让她放弃外国国籍，说实话刘艺菲有些不太情愿。
毕竟，娱乐圈之中也好，富人圈也罢，基本上到了最后都在考虑移民，获取外籍绿卡。
她没道理放弃这些东西。
李青玄闻言只是笑笑。
虽然他是穿越者，但是根据记忆，他很清楚这片世界和自己穿越前的世界，其实并无太大不同。
对刘艺菲这种人而言，不是短时间内放弃外籍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