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等人回到家里,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香气。
“守永,从厨房多拿点土豆,切了放进去。”
张大标看了看锅里的野鸡,对侄子说道。
“二姐,你住东边这间房吧。
先把炉子生起来,炕没烧热的话住进去会受不了的,毕竟这房子好长时间没住人了,有些潮。”
张大标和张莲花去东房把她的东西放好,生起了炉子。
他又从厨房里拿了个锅来,开始做肉炖白菜。
“守永,今天和守前喝一杯怎么样?”
张大标问侄子。
张大标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把鸡炖土豆的锅端了下来,舀出来放到了几个碗里,又热上了二合面的馒头,从柜子里拿出了两瓶酒。
“我没喝过酒。”
张守永一边回答,一边看向他的父亲张大柳。
“三哥,孩子不小了,一个十七,一个十五了,再过两年就得说亲了,该学会喝酒了。”
张大标明白了侄子的意思,他想喝,但是怕他爹不让。
“喝一杯吧。”
张大柳抬起头对儿子说道,又转过头问小弟,“大标,这是什么酒?我没见过呀。”
“三哥,这是贵州茅台酒,是酱香型酒的代表,国家十大名酒之一。
我是从云南带回来的。”
张大标指着酒瓶对张大柳说。
“贵吗?”
张大柳问道。
“一瓶五块六,还要酒票。”
张大标说道。
“太贵了,我们喝太浪费了,等有客人了再喝吧。”
张大柳一听这么贵,忙**瓶推了回去。
“三哥,好东西都是自已人喝的。”
张大标打开了酒瓶。
“二姐,快来吃饭吧。”
张大成呼唤着张梅花,同时为四位哥哥、两位侄子倒满了酒,也为外甥女李雅婷盛了一碗菜。
张梅花应声而入,没有客气,径直坐下开始用餐。
“今天每人一大碗,二姐的屋里我还做了鱼香茄子,吃完再一人一碗。”
张大成看到四位哥哥有些拘束,连忙劝说他们多吃菜。
“大成,好东西也不能这么吃,以前的地主家也没这么奢侈过。”
张大松一听,立即提醒弟弟要节俭。
“三哥,今天是个特殊日子,接二姐回家,总得有点好的。
天天这么吃,我也供不起。
来,大家干一杯。”
张大成端起酒杯提议。
张守民和张守国显然不习惯喝酒,一口下去就喝了半杯,“太辣了,这酒真不好喝。”
张守国皱着眉头说。
张大成和其他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喝酒要慢慢品,哪有一口干的。
真是糟蹋了好酒。”
张大松责怪了两个侄子。
“不是一口喝完再倒一杯吗?我喝光了,差点没呛到。”
张守民有些尴尬地说。
“你真行,听你爹的,小口喝。”
张大强忍不住笑出声来。
菜很快被吃光,张大成又端来另一口锅,给大家每人再盛了一碗。
张守民和张守国没有再吃第二碗,吃到一半时,酒劲开始上涌,两个年轻人第一次尝试喝酒,竟然醉了,被扶到了张大成的床上。
等大家吃完,张大松三人便负责将两个年轻人送回家。
“他爹,孩子们怎么了,是不是你们打他们了?”
张大松看到两个侄子昏迷在床上,不禁问道。
“哪里,是大成请他们喝酒,这两个小家伙在大成家喝醉了。”
张大松打了个酒嗝回答。
“喝醉了?吓死我了,大成请你们吃的什么?”
张大松的媳妇好奇地问。
“什么好吃的,野生鲫鱼炖豆腐,一人一大碗。”
张大松停顿了一下。
“有野生鲫鱼?”
张大松的媳妇一脸羡慕。
“还有鱼香茄子,大块的茄子裹满汤汁,也是一人一大碗,咬一口汤汁四溢。
这两个小家伙没福气,刚盛上来就醉了。
那酒还是好酒,一瓶六块五,一杯就一块多,真是糟蹋了好东西。”
张大松遗憾地说。
“真的吗?大成也太大方了,他们家肯定还有剩菜,我去老六家端一碗过来。”
张大松的媳妇听到这话,立刻站了起来。
“你还要不要脸了?吃人家喝人家,还要端人家的剩菜?”
张大松责怪媳妇。
“能吃上野生鲫鱼,要不要脸有什么关系。
老六又不是外人。”
张大松的媳妇小声嘀咕。
“别去了,大成说了,过年的时候会请我们全家去吃一顿大餐。
他在山上发现了野羊,肯定能打到一只,到时候全是肉,一点菜也不放。”
张大松说这话时,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贾东旭,这个名字在贾家村中,无疑是一颗耀眼的明星。
他的父亲贾大山,是村里的老族长,掌管着族里的大小事务,深得族人的尊重。
而他,贾东旭,也遗传了他父亲的聪明才智,年纪轻轻就已经在村里小有名气。
贾东旭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
他的眼睛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待人接物总是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
在村里,他乐于助人,经常帮助乡亲们解决各种难题,深受大家的喜爱。
然而,贾东旭并不满足于现状。
他深知,在这个充满竞争的社会中,只有不断学习,才能不断进步。
于是,他利用业余时间,刻苦钻研各种知识,不断提高自己的素养。
这一天,贾东旭从县城的图书馆回来,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
他边走边看,完全沉浸在书的世界里。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急促的呼喊声:“东旭,东旭!”
他抬起头,只见村里的张大林急匆匆地朝他跑来。
“怎么了,大林?”
贾东旭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东旭,大事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你家那边出事了!”
张大林气喘吁吁地说道。
贾东旭一听,心中一紧,立刻跟着张大林往家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