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这气性也太大了。”
刘海中回到家里和老伴说。
“阎埠贵不是吃饭的时候才被骂的吗?怎么现在才发作?”
杨瑞华对刘海中的话感到困惑。
“非是责骂之事,乃是傻柱回报,那自行车乃是李副厂长借予张大标之。
老易原本设想张大标从**上购得此自行车,非为正当交易,意在使其屈服。
谁料想,李副厂长竟为其表舅,将自行车借予他,老易一番心思付诸东流,反被众人辱骂为绝户,能不气愤吗?”
阎埠贵言及此,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大标真乃李副厂长之亲戚?”
杨瑞华疑惑地向阎埠贵求证。
“千真万确,傻柱当场见证,故我们需与张大标修好关系。”
阎埠贵对老伴说。
“明白,有李厂长作保,谁敢得罪他?谁能与他抗衡?”
杨瑞华感慨道。
中院的贾家亦听闻易中海摔倒之声,贾东旭亦前往探望,见其无恙,方返家。
“妈,我师傅为何总与七舅为难?”
贾东旭深感困惑。
“你师傅思想偏颇,过于好强。”
张翠花对儿子说,“大标乃战场归来之人,岂能轻易受其摆布?老易碰几次钉子自会明白。”
张翠花洞悉其中关键。
“好吧。”
贾东旭虽未完全理解母亲的话,却也应了一声,随即入睡。
张大标并未在意易中海之事,连日疲惫,终得安眠。
次日晨起,瞥见时针指向六点,遂欲外出觅食。
空间内钱票众多,不用岂不可惜?那三人所赠五百余元、百余斤粮票及其他酒票、点心票、茶叶票等亦有十余张;志哥所赠更多,赢其钱竟有四千余元,床下尚有一千余元;地窖虽无钱财,却藏有二百余斤面粉、五十余斤油、三四百斤玉米、千余斤红薯及十根小黄鱼。
张大标清点完毕,心中激荡,欲挥霍一番,然时代所限,无处可挥霍。
出门至小吃部,购得二十余个包子,均为白菜、豆腐、粉丝馅,内加胡椒面。
张大标尝其一,味美可口,遂购二十个而归。
至中院,见何雨柱已起,正于门口刷牙。
“傻柱,你会杀猪?”
张大标在一旁问道。
“当然,谁家有猪待杀?”
何雨柱闻声即应,起身而立。
“我有野猪待杀,你若有空,今晚帮我杀两头,我可给你五斤肉,再请你吃一顿肉菜如何?”
张大标开出条件。
“我要五花肉,吃饭时得有酒,二锅头就行。”
何雨柱亦馋了,遂加一小要求。
“酒肉管够,如此甚好。
过一两天我要请阎老师一家吃饭,你来帮忙做饭;届时带上你妹妹同来,吃完喝完,再送你两瓶西凤,如何?”
张大标说道。
“你放心,我下午早些来,地点在哪?”
何雨柱问道。
“在院子里等我,我带你过去。”
张大标对何雨柱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发现自己的外甥贾东旭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七舅,你买包子了吗?”
贾东旭这副没出息的模样,让张大标心中的怒火再次升腾。
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像个孩子一样,两只眼睛仿佛长在了包子上,嘴里的口水差点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