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惊惶失措,尤其槐花被吓得泣不成声,无法言语。一时间,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秦淮茹怀抱着槐花,眼神哀求地望向何雨柱:“傻柱,帮我们说句公道话吧!”那眼神中的深意,何雨柱一清二楚——她是希望何雨柱能为棒梗扛下此事。
何雨柱思忖片刻,终究选择了揽责:“许大茂,算我头上,你们家那只老母鸡是我偷的!”此言一出,众人无不震惊,这剧情反转之快,令人猝不及防。三位大爷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愕然。
易中海难以置信地问:“傻柱,你说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刘海中也紧跟着确认:“傻柱,所以咱们屋里炖的那只鸡,是从许大茂家顺来的?”他心中早有此疑虑,此刻得到了证实。何雨柱坦然承认:“没错,就是那只。”
易中海追问缘由:“你为何要偷许大茂家的鸡?”何雨柱愤然道:“还能为啥?就因为他那孙子成天在院子里败坏我名声,说我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真恨不得把他的臭嘴撕烂!”
易中海步步紧逼:“这么说,你是出于报复许大茂?”何雨柱硬着头皮应道:“对,算是吧。”他眼神飘忽,显然在编造谎言,但旁人并未察觉其异样。
许大茂厉声指责:“满口胡言!何雨柱,你跟棒梗到底啥关系,非得护着他,替他顶罪?棒梗走到今天这一步,就算不是你一手造成,也跟你脱不了关系!”
何雨柱反驳:“甭扯那些有的没的,说吧,怎么赔?要多少钱?”许大茂却道:“我不稀罕你赔钱!”
何雨柱嘲讽道:“哟,你转性了?要做善人了?许大茂,你不是就盯着赔偿吗?你是个啥人,大家伙儿心里还没数?”许大茂坚持:“谁做错事谁负责,偷我家鸡的是棒梗,我找的是他,不是你!”
何雨柱火冒三丈:“许大茂,你是耳聋还是脑子有病?我都承认了,鸡是我偷的,你还想咋滴?”许大茂反驳:“你撒谎!你家炖的鸡分明是从轧钢厂食堂拿的,我怀疑那是公家财物,你身为厨师,无权私占!”
何雨柱暴跳如雷:“放你娘的狗屁!那鸡明明是我的,分给我的晚餐!你再血口喷人,老子真撕了你的嘴!”
“哎呀喂!”
何雨柱刚一张嘴,周围人就齐刷刷地发出一阵唏嘘。
这不摆明了自个儿打脸么?
连小孩都能听出,他这番话前言不搭后语,满口胡诌。
许大茂说得没错,他确实在包庇棒梗!
愣头愣脑地给人顶罪呢!
许大茂乐得直拍大腿:“我说傻柱啊傻柱,你这回算是栽了吧?你说你跟秦淮茹没关系,干嘛还巴巴地护着棒梗,替他扛这黑锅呢?”
轻轻巧巧一句话,何雨柱就被套出了实情。
他呆呆地盯着许大茂,心里纳闷极了:
这还是以前那个头脑简单、一根筋的许大茂吗?
咋突然变得这么精明,说话一套一套的?
他甚至有种错觉,眼前这个人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是当年被自己教训过的许大茂,倒像是另一个人冒充的!
许大茂挑眉问:“何雨柱,这回哑口无言了吧?”
他扫视一圈人群,大声宣布:“各位街坊邻居,真相已明,偷我家东西的就是秦淮茹家的宝贝疙瘩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