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山看着东施,直接怼了过去。
“你少提你那个什么莲花诗社,那些女孩固然漂亮,可是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哼哼丫丫,神神叨叨。
什么诗人呢?
那真是见了树叶飘下来,暗自伤心流泪,天冷了,自然树叶掉了,那是自然规律,有什么可伤心的,不知道你们那些脑瓜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做的那些狗屁诗词,我也听不懂,反正觉得别别扭扭痒痒的厉害,就你给我介绍些女诗人,你就饶了我吧,我想多活两天,找这种女人会把我逼疯的。”
东施一脸真诚的对着东海山,继续安慰着。
“哥,你不能这样贬低我成立的莲花诗社,我现在在整个高武世界,我是大名鼎鼎的一代杰出的女诗人,崇拜我的女孩多的是。
主要你文化水平太低,这脑回路不多,所以理解不了诗词的内涵之意,怎么说呢,你这个人太俗气,只能找那种平凡表面漂亮的女孩,我想帮忙也帮不上。”
东无奈这段时间他突然发现儿子变得老实了,以前隔三差五总是问他要钱,当然在要钱之前,首先他殷勤的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水。
东无奈只要一看这茶水就知道没好事,下一步这儿子绝对张嘴要钱。
他怎么不像姑娘一样有自知之明,很少问家里要一分钱,也可能女儿会过日子,逢年过节,他自然要给姑娘一笔压岁钱,否则的话这个爹白当了,有点对不起闺女。
这段时间再也没张嘴要钱,但是依然看着儿子,经常出外头潇洒,请的一帮狐朋狗友,在各地游山玩水,到不同的饭馆去消费。
他哪来的钱?
这个钱是不是不义之财呀。
高武的法律严得很,如果你敢犯罪,我这饭店会被没收抄家,可是凭着儿子的习性,这不是个惹是生非的人,平时懒了点,但是从来没给家里找过麻烦。
倒是这个东施,一天到晚净交一些朋友,幸亏都是女性,否则的话不肯定捅出多大的漏子,他根本不知道东施,已经给他惹了大祸,差一点让他家倾家荡产,甚至会让他们全家人坐牢,因为你欠了巨款,按照规定必须坐牢。
在这座宅子内,有一座不大的小院,这是严禁女人进入的,这也是家里定的规矩。
这座小院叫做练功院子,东无奈把家传的功夫教给儿子东海山。
那是儿子东海山只有6岁的时候,他就开始教授这个拳法,因为基础从小打下来就越发的扎实。
对于学武练功这一点,冬无奈从来不惯着儿子,惯吃惯喝贯穿,但是不惯你不练武功,而且管束的相当严厉。
就在头一天教授武功的时候,首先让东海山跪在地下,对着祖宗的神像磕头,并且跟着他一字一句念着规定。
“苍天在上,祖宗传的罗汉拳,只传男人,不传外人,并且不允许出卖祖宗的这套拳谱,一旦违约,马上开除东家家族之外。”
让东无奈感到欣慰的,东海山对着祖宗传下的武功,格外的感兴趣,并没有感觉到艰苦,反而是越练越起劲。
随着东海山的长大,东无奈开始跟儿子对练,这等于实战打起来,一开始还能占到便宜,慢慢的感觉到越来越来越难对付,这儿子的悟性果然厉害,到最后打成了平手。
这儿子到了18岁,这天正是成人,这一天东无奈彻底的输了,他不是东海山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