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以琛惊愕至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明南，那可是中医界的妇科圣手。
那位他只能在新闻和书本上仰望的人物，此刻竟然就坐在他的身旁，还将与他一同进修学习。
这感觉如同梦幻，让张以琛恍若置身于云海之中。
张以琛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在李明南身上流转，带着几分惊异，几分敬仰，还有几分难以名状的激动。
李明南也感觉到了张以琛的异样目光。
心中一阵疑惑，不知所以。
为何这张以琛老是盯着他看，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一想到这里，李明南不禁打了个冷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就在这时，精神矍铄的李老转过身来，对着他们二人说道。
“李明南同志与张以琛同志，你们俩从今日起，每人轮流跟我一天上门诊。”
张以琛闻言，顿时精神一振，连忙应道。
“好的！李老”
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李老又接着道。
“今日就先由张以琛同志跟我一起吧。”
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张以琛紧跟在李老身后，步伐坚定。
在走出会议室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李明南。
那一眼，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敬仰、羡慕、还有一丝不舍。
李明南看着张以琛那副念念不舍的样子，心中一阵莫名的紧张。、
他决定，以后还是离这个张以琛远点为好。
这个人的眼神，实在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也让他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
路上，李老缓步前行，步履虽缓，却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
张以琛紧随其后，心中既是激动又是惴惴不安。
手中不自觉地掐着自己的肉，似乎只有这疼痛的感觉。
才能让他确信这一切并非幻觉。
张以琛眼中的神采闪烁着，那是惊喜与不敢置信交织的光芒。
心脏被巨大的喜悦充盈着，要破体而出。
而这一切，都源于他即将跟随的这位医学泰斗——李老。
李老虽然已是八十五岁高龄，但他的精神依然矍铄！
只是岁月不饶人，他的身体已不如往昔矫健。
走着很慢，但每一步都那么沉稳。
张以琛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生怕打扰了这位老人。
突然，李老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望着张以琛，缓缓开口问道。
“小张同志，你的妇科理论怎么样？”
“还……行……吧！”
张以琛稍显犹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自信。
他自知在中医望闻问切四诊中。
自己的技艺尚显生疏，基本是属于啥啥都稀松。
他也就剩个理论还行了。
李老闻言微微颔首，双眼微眯，仿佛在评估着这位年轻人的实力。
缓缓开口问道。
“那我问问你，你知道妇人月经产生的原因吗？”
张以琛精神一振，仿佛回到了熟悉的课堂。
挺直了腰板，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