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金先生没治愈你,我也没有治愈你。
贵人:嗯……我也没治愈金先生,治愈他的是他自己。他前任把车和房子都还回来。
安安:那他前任还算有点良心。那金先生给你买房买车了吗?
贵人:没有,金先生已经家道中落了,他家的钱我一分都没看到,感觉被他骗到乡下来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安安:真的假的,老太太留给他的家产呢?
贵人:做生意全亏掉了。
安安:那你还要跟他在一起吗?
贵人:我再也进不了职场了,也不能离开他去生活了。所以我不会分手。
安安:为什么?
贵人:我受够了勾心斗角的环境,也讨厌1年搬一次家。我发现我也干不了什么了。专业也荒废了,擅长的领域又很透明,现在根本赚不到钱。所以现在很迷茫以后的事情。有时又很焦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内分泌紊乱,我都很久不来月事了,以为怀孕了,结果天天测也没中招。感觉现在生活就是自己选的一团乱麻,也理不出个什么头绪,就想着要不就趁着这个时间段,再好好休息休息。也想过杂七杂八的,要不就离开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呢,我想要的一部分生活,他又满足我,养猫养狗,种花养鸟,他都做到了。我感觉我才是天秤座,十分纠结,畏畏缩缩的不知道是进还是退,恼人的很。我还没找到自我安慰和自我和解的办法。你心里有没有放下那件事。
安安:肯定没有,人已经死了,但是施暴者还没有得到惩罚。
贵人:我跟你说个事儿,我之前跟你说我小的时候,有个姑娘总是欺负我,她的舅舅是我妈的上司,这个姑娘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她总是对我恶语相向,带着同学孤立我的那个。前段时间,我老家银行出了一件大新闻,这个姑娘套了客户的基金,套了2个亿出来,因为她套了钱出来,上面派人下来查了好久,又查出来30多个人有违法操作,这些人现在都进去了,她家里的人,包括她舅舅应该连根从银行拔出去了。我跟你讲这个事儿想跟你说,人做恶天是会看的,我们只需要关注自己,做最好的自己,别人怎样跟我们没有关系。我知道你现在还是想不通。
安安:嗯,还是没想通,除非我看见那个始作俑者受到惩罚或者他死掉了,我可能就想得通了。
贵人:不要内耗自己,消耗自己的能量,要学者做一个产能的人,要不,咱俩一块打坐或者看看猫片,你选一个。
安安:看猫片吧,哈哈哈。
贵人拿起手机,翻看着监控,监控里有3只小猫,它们在恩恩爱爱,舔来舔去。
贵人指着短毛狮子猫说,“这是七喜,它怀孕了,另外2个狸花猫不知道是谁家的小伙,反正都是它男朋友。”
安安:猫的感情好纯粹。虽然在猫的社会,它们是一妻多夫制。
贵人:看够了就睡觉,金先生不让猫进卧室,不然我就抱七喜上来跟你睡了。
安安:他事儿真多,比娘们还娘们。
贵人:你说的对,他是我的傲娇小媳妇,我是他的小老爷们,他的老蒯。
安安:明天我们做什么?
贵人:你有四个选择,钓鱼、挖笋、捡蘑菇、挖野菜。
安安:这好像是两个选择,挖笋、捡蘑菇、挖野菜不都得爬山吗?不就是去河边还是爬山嘛。
贵人:不一样,爬山这3个活动,带的工具不一样,而且我带你去的不是普通的河边,是长江的江边,是江,是江,是江。
安安:有啥不一样的,不都是水沟。
贵人:是是是,小水沟跟大水沟的区别对吧。
安安:对。
安安:对毛线对,赶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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