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进来的医生在简单的看了一眼贾张氏,棒梗身上的伤。
“嘶~~,这伤的也太重了吧。”
“这小孩子以后估计要破相了。”
“什么。”
一听以后自己可能要破相,棒梗哇哇大哭了起来。
“奶奶,我不想破相。”
贾张氏也是火气十足,对着治疗的医生破口大骂。
“你个庸医,我孙子以后脸上要是留下什么疤痕,你都要负责…。”
就在大盖帽同志高看贾张氏一眼。
这个贾张氏虽然人品不行,但对自己孙子还是蛮好的。
贾张氏的下一句话,瞬间就让他闪了腰,恨不得抓着贾张氏胖揍一顿。
“你个庸医必须赔钱,没有五百块,今天你说啥都不好使。”
果然你还是那个贾张氏?钱比啥子都重要。
帮棒梗擦拭伤口,涂药的医生闻言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边收拾药品,一边对着贾张氏说道:
“这伤我瞧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大盖帽见诊所医生不打算给瞧,有点慌。
这大晚上的,自己上那去给贾张氏,棒梗找医生。
连忙对贾张氏怒喝道:
“贾张氏这可不是你家,少在这边撒泼打混。”
“你俩要是再炸刺,我就带你们俩回看守所里关着,等明天,所里的医生来了,在让他给你俩瞧病。”
闻言贾张氏立马闭麦。
自己身上可被那只死猫抓了好多道伤。
现在疼的要死。
自己又没带止疼药。
这要是熬上一夜。
给疼死。
棒梗也不是个忍得了疼的主。
一听要等一天,再治伤,立马就不嚎了。
见两人安分了,大盖帽舔着笑脸对诊所医生说道:
“他俩都安分了,大夫你再给瞧瞧。”
诊所医生才再次拿出药品给棒梗处理起来。
这回棒梗安分多了,哪怕有点疼,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医生不给自己瞧了。
诊所医生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处理。
没一会儿,就帮棒梗清洗完伤口,拿出了自己独门的狗皮膏药给棒梗贴了上去。
棒梗脸上一左一右贴着两块狗皮膏药,十分滑稽好笑。
大盖帽看着不由乐出了声“呵呵。”
贾张氏:“你在笑什么?”
大盖帽:“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贾张氏:“你~~。”
诊所医生:“伤口在哪?”
贾张氏有点不好意思,指了下后背。
诊所医生有点迟疑,对着大盖帽说道:
“同志这贾张氏毕竟是个女同事,我这不方便,要不你给她带医院去吧。”
这年头男女大防很严重,稍不注意就很容易被人说是搞破鞋,送进局子里面吃饭。
贾张氏明显不是个好东西,自己要是帮她治伤,后面被赖上,讹钱,可就不好了。
局面就这样一时僵持住了。
最终还是忍不住疼痛的贾张氏说道:
“你个庸医是想疼死我不成?赶紧给我治病。”
诊所医生看了一眼大盖帽。
这事咋整,你给个话呗。
大盖帽点点头。
诊所医生才给贾张氏治伤。
贾张氏可没棒梗那么多想法,一感觉到疼痛,就嚎的跟杀猪似的。
“啊啊啊!痛死老娘了。”
整的附近四合院抱怨声连连。
给两人治好伤,大盖帽询问了价钱写了张条子给诊所医生,让他明天过来找自己,一起去贾张氏家,找他家人要诊金。
大盖帽就带着贾张氏,棒梗回了局子。
两天后。
贾张氏,棒梗因为盗窃罪被判了半年劳改。
等月底,押送劳改犯人的车子来。
两人就可以去享受半年的农场生活了。
真是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
贾张氏,棒梗:“我谢谢你哦。”
李锦鲤:“不客气。”
“求鲜花”、“求打赏”、“求收藏”或“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