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阎埠贵气势汹汹地闯入了王文斌的家。
猛地推开里屋的门。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屋里气温已接近零度。
火炉中的蜂窝煤早已熄灭。
炉壁上残存的一丝余温也被两位大爷带来的风吹散。
穿越而来的王文斌并不懂得如何过日子。
由于囊中羞涩,便把自己家里能变卖的家具都卖掉了。
否则他很可能撑不到一个月就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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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手里只剩下一毛三分钱。
更糟糕的是,家里已经断粮了。
昨晚何雨柱告诉他。
让他第二天早上到自家去吃饭。
这就是王文斌起这么早的原因。
一看躺在床上的两床被褥和空荡荡的房子。
一大爷和三大爷不由得摇头。
每月十块钱的工资,扣除王文斌一人吃饱饭的钱。
剩下的省吃俭用留作购买过冬煤炭的费用。
这样的生活条件几乎可以评为五保户了。
厨房里那些简单的物件一览无遗,根本不可能找到三大爷所说的腊肠!
王文斌讥讽道:
“二位大爷,你们也搜过了,没发现腊肠的影子吧?”
“这回你们打算怎么解释呢?”
阎埠贵嘴硬地说:
“谁知道是不是你吃光了呢?”
王文斌反问:
“您丢了多少腊肠啊?又是何时丢的?”
阎埠贵回答:
“我至少丢了六斤腊肠,是昨天晚上八点以后丢的。”
“当时用根绳子挂在房檐上的。”
王文斌接着说:
“六斤腊肠,就算让我撑破肚皮也吃不下这么多啊。”
“何况那玩意儿又咸又重,我要是啃六斤腊肠,不得饿成啥样啊!”
“尽管我现在是一粒米都没了,但我王文斌不会饿肚子的。”
“从小时候开始,我爸就教诲我做人做事必须正直。”
“不能偷、不能抢,我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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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好奇地问道:
“什么是义务教育?”
老王说:
“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可你还是不明白,别扯那些没用的。”
“现在你们倒是说,这到底该怎么办吧!”
阎埠贵转身就要走:
“怎么办?还用问吗?”
“赶紧去找我的腊肠啊!”
老王一下抓住阎埠贵的手臂:
“哎哎哎,你这不是说我偷了吗?”
“我说走你就走,你当我这里是你的地盘哪!”
阎埠贵用力挣脱老王的手,瞪着他问: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丢了我的腊肠,本来心情就不爽,你这样一来,我心情更糟了。”
老王语气冰冷地说:
“你想跟我动手是不是?”
“告诉你,我能一脚把你踢进墙里,信不信由你!”
易中海忙站到老王和阎埠贵之间:
“老王,你三大爷可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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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上下打量了一下老王那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和结实的肌肉。
虽然他工资不高,但也足够维持日常生活。
再加上长期打扫街道,身体素质相当不错。
要是真让老王来一脚。
阎埠贵真有可能会被嵌进墙里!
阎埠贵心里一横,硬气地说:
“你要打架是吧?以为只有你年轻啊!”
“解成、解放!”
阎埠贵朝自家方向大声呼唤。
想叫自己的两个儿子过来帮忙。
不过那时候才刚过五点,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俩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爸的大嗓门愣是一点儿也没吵醒他们。
老王推开易中海,揪住阎埠贵的衣服领子:
“去街道办事处,我没工夫跟你磨叽。”
“到时候怎么处理,听街道办王主任的!”
易中海赶忙拽住老王:
“小王,你先把三大爷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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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小事如果闹到街道办事处,会影响院子里在街道办事处的评分。
现在他们院子的评分只比隔壁院子高出一点。
万一因此多了个污点。
那“优秀大院”的称号可就保不住了!
易中海费劲掰开老王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小王啊,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
“不就是三大爷误会你一回嘛?”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他都已经五十多岁了。”
“你再把他给弄得有个三长两短的!”
老王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易中海,心想:
这家伙这么害怕去街道办事处吗?
既然这样,那我就非要找街道办事处不可。
一定要借此机会让他帮我在轧钢厂找到一份工作!
易中海是轧钢厂里少数几位八级钳工之一。
他在厂里的发言权不小。
至少可以通过杨厂长的关系。
安排一个学徒工进厂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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