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
“珍哥儿你这是......”
贾珍捶床大哭:
“赦叔啊,我正是伤到了那里!”
“方才人多,羞于启齿。”
“这会儿只有你我叔侄俩,才不敢隐瞒。”
“赦叔,你要救救侄儿啊......”
贾赦眉头皱起,忙问道:
“你且说,我却如何救你?”
“只要有半点儿办法,我便拼尽全力也要相助。”
贾珍止住哭泣,说道:
“赦叔你能不能悄么声的,帮我打听能治这儿的名医圣手?”
“我还年轻,我不想失去下半生的幸福啊!”
“赦叔,这事儿旁人做不得,侄儿只能求你......”
贾赦也是急得五内如焚。
可对着贾珍的伤口处看了又看——
都稀碎了,怎么治?
也得亏是有御医一路看护,否则能不能活着回来还真难说。
眼下这情况,纵使华佗在世,恐也再难复原。
“唉......”
贾赦长长叹了一口气,先好言安慰住贾珍,说自己会尽力去寻访名医。
但他内心里知道这玩意儿指定是没救了,多说也是无益。
遂转移话题,问贾珍到底是怎么伤到那里的。
贾珍闭上眼睛,再次想起了那痛苦的往事。
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贾赦听完大怒:
“这世上怎能有如此嚣张之人?”
“你不过是说了两句不中听的话,他便对你下此等毒手?”
“难道陛下就真能坐视不问?”
“还是当真欺我贾家无人?!!”
贾珍摇了摇头,说道:
“算了,算了!”
“这事儿咱们认栽......”
贾赦那脾气蹭地就上来了:
“认栽?”
“绝不可能!”
“神京城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他这不是在捏你的鲲,他这是在打咱们贾家的脸!”
“欺人太甚!”
“这事儿绝不能算完!”
说着站起身来,气鼓鼓道:
“珍哥儿,你且安心养伤!”
“这事儿交给我了!”
“什么镇北侯、镇南侯?”
“既然陛下不管不问,那我就要按自己的法子来了!”
“便拼着这冠带家私不要,也绝不可能坐视他骑在咱们贾家头上拉矢!”
“哼!”
“两座百年国公府,岂是他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侯所能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