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冠军侯果然是我大乾国之栋梁也!”
文华殿里,庆元帝看着李元通送来的秘奏,龙心大悦。
这薛蟠赴宣大继任节度使才区区一月,就查实了宣大边军众将官私吞军饷,盘剥军士之罪。
更是理清了建奴为何在短短几日,就能攻破大乾靡费无数银钱,耗时几十年才建成的宣大防线。
不但擒获里通建奴的晋中八姓,更是收缴脏银足足有六百多万两。
六百多万两,这是多么庞大的数字?
今日的大乾,岁入才三千余万。
薛蟠此去,就给大乾赚得了五分之一的脏银。
使庆元帝捉襟见肘的财政,好好地松了一口气。
这让他怎么不心生激动,对薛蟠的好感更深一层。
“来啊!拟旨。”
“喏!”
“冠军侯薛蟠,勤于王事……”
“擢升其金陵国公之位,钦此。”
“端奴,用印,明日朝会,作各部堂官议之。”
“奴婢遵旨!”
端奴写完圣旨草拟,随即那给了庆元帝查阅。
庆元帝点点头,拿起龙案上的玺印盖了上去。
“鲸卿,鲸卿,等等我,等等我。”
贾宝玉快步赶上就要下学回府的秦钟,大声招呼。
听到就贾宝玉的呼喊,走在前方的秦钟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头。
“鲸卿为何如此匆忙?”
“兄已唤你多时了!”
贾宝玉匆匆赶上秦钟的脚步,气喘吁吁的问道。
“不知二爷唤我何事?”
秦钟心中不喜的问道。
“鲸卿何故拒我于千里之外。”
“兄早就告知鲸卿,东府之事与我西府无干。”
“望鲸卿明查!”
贾宝玉也顾不得自己是荣国府宝二爷的身份,朝着秦钟就是深深一鞠。
“二爷,这可使不得。”
出身低微的秦钟,哪里见过国公府嫡孙竟然给身无功名,亦无爵位的他行如此大礼。
顿时惶恐不安的想要伸手扶起贾宝玉。
“鲸卿若不原谅,兄愿日日如此。”
见到事有转机的贾宝玉,得寸进尺的说道。
“唉!二爷,你又何必如此。”
“秦某从未怪罪过二爷。”
生性纯良的秦钟,哪能知道贾宝玉心中所想。
只能深叹一口,接受了贾宝玉的好意。
“鲸卿这是原谅为兄了?”
贾宝玉大喜问道。
无奈的秦钟只能点头答应。
“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兄得鲸卿,当浮一大白。”
“鲸卿,走!”
“为兄请鲸卿去翠华楼一醉方休。”
贾宝玉不等秦钟有所推脱,拉着秦钟的手,就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推脱无果的秦钟,只能跟着贾宝玉走出国子监的门外。
待到二人上得车内。
贾宝玉便痴痴的注视着身旁的秦钟。
就如同见到了秦可卿一般。
“这可是可卿身边最为亲近之人,见到了鲸卿,也便是见到了可卿。”
“如若鲸卿愿与我交好,何愁见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可卿呢?”
看着秦钟那和可卿略有几分相似的面容,贾宝玉越发的痴了。
神都郊外的一个破道观里。
跛足道人双手高举,约有一盏茶的时刻后。
才双掌平放,缓缓沿着胸前落下。
自从罗汉寺内,被薛蟠带人惊走。
再至薛蟠大婚。
被无形中夺走关键气运的他,神识遭受了难以承受的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