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叶公子若真没什么佳作,不妨将我刚才的那首借与你过关如何?”
贺宗纬见状大笑,那分明是在羞辱叶玄。
“呵,跳梁小丑还只会卖弄口舌罢了。”
想用舆论镇压老子?你再晚个八百年吧!
叶玄冷冷地说,目光如电般扫了贺宗纬一眼,然后转向司理理,
“姑娘可否赐我一宗功力,为我研墨?”
“自然,自然。”
司理理闻言喜颜而笑,随即吩咐侍女拿来笔砚。
场中其他人见状,无不暗自嫉妒,谁人不想亲昵地让心仪的美人为他研磨墨宝呢?
只有之前吟诵过佳作的那位少年公子,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叶玄的一举一动,透着一股与生人判若两人的贵气。
侍女们很快就备妥了上好的狼毫大毡笔、烟熏宣纸和极品烟墨,
恭恭敬敬地呈到叶玄面前。
叶玄淡然一笑,拿起大毡笔,落笔如有神助。
郭保坤见道:“你行不行啊,理理亲自研磨,怕是你遭不住”
“你要是一个时辰之内写出来,我跪下磕三个响头,认你做师傅!”
不到半个时辰,就已写完,还不忘对郭保坤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嘲讽一句,
“拜师礼数就不必了,你这种弟子出去也只会败名声,如若你想给我磕几个也不是不行。”
叶玄这奋笔疾书的速度,当真是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写作一首佳作,通常都需要反复打磨推敲,他这般写就之速,实在是太快了些。
司理理接过纸张,细细品味之后,不禁惊叹叶玄是全才中的翘楚,顺口问道,
“不知叶公子这笔法出于何派?”
“这不过是小人瞎琢磨出来的一个‘狂草’而已。”
叶玄谦逊地回道。
接着,司理理便欣赏起叶玄的词作,读到最后,更是由衷赞叹,
“此词一出,从此离别无词啊!”
众人翘首以盼,无不渴望一睹叶玄这绝世词作的神韵。
唯独郭保坤和贺宗纬面色铁青,哑口无言。
“司理理姑娘,不知可否为我们朗诵一番?”
那位少年公子忽然开口请求道,众人也随声附和。
于是,司理理便朗诵起这首描写离别离愁的绝美词作。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她娓娓道来,将离别之苦写得活灵活现,
最后一句更与何人说,更是扼腕凄然,令人痛彻心扉。
司理理朗诵这首绝妙词作时,声音温婉动听,娇娆纤细,气质淡雅温柔,在平日定会让在场众人趋之若鹜。
但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全神贯注在叶玄那绝妙词作之上,竟无一人注意到了司理理的万种风姿。
郭保坤和贺宗纬面色惨白,从叶玄的词作中,他们意识到自己已在文采上彻底失败了。
“此词一出,叶玄名扬天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