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唬排长:“再见了,同为消耗品的各位兄弟。如果能活着回来,我们一起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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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雷犬背上立着一只方天画戟,上刻“菌犬伙食要全部送进犬嘴里”。
副连撕开一包猪肉味犬粮倒在手心,甜香四溢妙不可言,包装上印着“嚼出草原清香,品味兽人风情”。
黑背训练有素一动不动,但那眼神分明是“侬晓得伐?臣本布衣,由是感激,愿拜为义父”,口水像瀑布一样飞流直下,湿润了副连右腿,凉凉的。
嗯?左腿也凉凉的,副连侧目一看,是活宝。
“坐下。不是说你。”
活宝:“活宝,给摸!”
踩雷犬猛地一僵。
副连闭上眼睛,张开。这队伍是人带的?击败魔鬼队要等到何年何月?猛念有容乃大,有容乃大。
猪肉粮一“人”一半。
法曼像传奇战逗英雄,正视淋漓的鲜雪,直面重机呛冲了50多米!手榴淡甩出去,一声轰鸣,重机呛阵地被轰掉了。随后他成了筛子,宇宙再无此人,只剩风一遍一遍吹老S骨。
副连:“very古大!汉斯,带万L冠西零零后去左,桔子青霞明月夜右边,两个纸障跟我。”
病:“啥?!都是江湖儿女,别给我整急了昂。”
“就是,大不了叫一声佛组,回头无岸。再一颗子淡,修养天半!”
没工夫搭理病人,副连充耳不闻:“弟兄们,上!先尖后鲨,再尖再鲨。”
“哇哈哈~~”活宝一阵怪笑,嘴巴裂开河马那么大,身体后仰竖起食指小指,“我自关山点酒,千秋皆入喉。gogogorock~~~!”
病抬手向大家示意抱歉:“早药没吃。”
“……我完全康复了。”医生说他的舞是一种病。其实不是,那才是真实的自己。病的是医生和这个世界,只是他是少数。
S菌阵地,张丽萎拿着大喇叭:“打够了没有,打够了,放下呛,一起过来吃饺子~~!”
De菌阵地,零零后大喇叭:“援军明年到达。S菌弟兄们,饺子没营养,买只老——”
副连抢过喇叭:“你们住嘴!托名汉相,实为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