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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零节 疑兵之计(1 / 2)

江山美色五五零节疑兵之计

世绩并非是个痴情的人。相反。他本来是个风的

他和魏征马周等人不同。那些人出身寒门。属于世上那种很底层的人物。他们能走到今日。完全凭自的不屈不挠。志向远大。再加上等候多年才抓住的那点转瞬即逝的契机。这才能翻身。

而徐世绩。显然要服的多。

他家境不错。良田奴仆钱财并不缺少。甚至可说是上等人家。徐世绩自饱读诗书。文武全。自然少不了风流韵事但那些对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的志向本是出将入相位列三公。凭一身本事扬名天下千古流芳。他巧使一计。就保全了乡里。祸了旁乡。所以本来也不是腐的人。甚至可以说。很有些狡猾。

但他重义。他和萧布衣本是一类人。一朝为兄弟。终生为兄弟!所以他被翟弘冤枉被李密陷害。却并没有太多的抱怨。更没有忘记翟让的恩情。而跟随了萧布衣。除了安定天下外。就从未再有过其他的念头。

他重义。也一生守着这种义气。他是个值的朋友托付的人。

自从他掌管东都后。他已将风流收敛了很多。他知道自重。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东都人瞩目。他丁点错误。都会让萧布衣为难。他不想让萧布衣为难。所以他收敛了傲。收敛了风流。收藏了以前的一切一切……

他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战绩。但他守襄阳李密不能夺。守东都。百姓安生。再无祸乱。他守住哪里。哪里就能让萧布衣心。

徐世绩知道前方将士冲锋陷阵时候。荣耀万千。旁人记不起他的作用。但是前方将士若败若损。伐不利。他难辞其。

就是这样想法的一个人。兢兢业业。守在东都已数载。从未被萧布衣猜忌过。

能臣也有能臣的悲哀。因为他要提防功高盖主引来杀身之祸。他要做到恰到好处。长孙顺德虽有大才但他贪酒好色-止不端。这并非他的错点。而是他明哲身的一种手段。徐世绩却不想如此作为。因为他清楚萧布衣的为人。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自从收到裴翠给与的信笺后。他酒色不。甚至就算尔看看歌舞眼前也满是裴翠一张憔悴的脸。

他现自己早就爱这个奇女子。不知从何时开始。

或许每晚拿出磨的黄的信看一眼。已能给疲惫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

他知道裴翠心中还有他这一号人物。就已知足。他并没有奢望太多。知足的人。其实也不快乐!

世绩自卑他坐镇东都。呼风唤雨。却始终觉的配不上裴翠。他知道这些权势在裴茗翠眼中。根本一文不名他知道裴翠爱上的那个人天下难第二个。他本来以为无法和死人争夺爱。但蓦的现。那个人活着。他一样难以争夺。

李玄霸这三个字。是人杰。死亦鬼雄在裴翠的心目中不可取代!

所以徐世绩见到裴翠下了马车。缓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神色已恢复了常态。掩藏着那心中的关切道:“裴小姐。进府再说吧。”

风吹过。不堪清醒。徐世绩只怕眼前的这个人。抵不过不解关怀的秋风。

裴翠低声说道:“多谢。”

世绩才要举步。心头微颤。笑道:“谢什么?”不等回答。当先走过去。只是在想。“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她本来就是如此聪慧的女子。“

二人落座。两盏清茶奉上。暖暖的蒸气浮起在二人的眼前。朦朦胧。

红泥小火炉也燃的旺的。给厅中带来了暖意。

世绩并不需要这些。但的知裴翠要到后。马上吩咐兵士准备。这让他冷的入骨的厅中。有着春的气息。

“不知道……裴小……到东都…”徐世绩本是说话利索的人。但一句话说了三口气。也没有说完。他本来已有腹稿。到裴翠的一双清澈的眼眸。所有的措辞丢的一干二净。

“这次来东都。现这里真有些文帝盛世的气象。徐将军功不可没呀。”裴茗翠感慨道。

“我不过是打理。要说功劳。当然是西梁王一帮征战的兵将还有那些尽职的官员功劳最大。”徐世恢复了常态。

“徐将军沉稳干练。实亦是大。当年我就知道你终有封王称相。史上流传的时候。如今看来。不远矣。”裴茗翠赞赏道。

她很少夸奖人。这已是她给出极高的评价。徐世绩含笑道:“裴小姐过誉了。这炉火都不我的脸皮红。”

二人相视一笑。却都没有提及信笺上的八个字。

裴翠的目光投向火炉。感受着暖意。半晌才道:“其实我这次来东都。是想和你联手抓出李玄霸。”

“抓出李玄霸?”徐世绩大为诧异。又有点振奋。

裴翠道:“我这段时间内。其一直在找他。可很显然。他技高一筹。我想凭一己之力要找出他。可能已微乎其微。以我需要你……还有西梁王的帮。”

世绩沉吟道:“关于李玄霸的事情。西梁王已和我详谈。但西梁王河北征战我又不能开东都。不知道如何可帮裴小姐?”

“徐将军果然不会私而忘公。”裴茗翠赞许道。

世绩缓缓道:“玄霸虽是谋奇巧。但依我来看。终究难成大器。”

裴翠良久才道:“或许……你是对的。”

“依照我的消息。李玄霸眼下出没过的的点有几处。鹊山刺杀西梁王被虬髯客阻挡高要杀蝙蝠又被髯客阻挡。至于毒害薛举暗算始毕可汗河北的三次出手。都是极为成功。”徐世绩道:“他是个善于抓住机会的人……”

“虬髯客为何这三次没有阻拦呢?”裴翠突然问。

世绩微愕。“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想虬髯客就是武功盖世也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吧?”

裴翠笑笑。不置可否道:“李玄霸虽是狡猾多端。行踪不定。但眼下我可以肯定一件事。”

“何事?”徐世绩不住问。

“他眼下最大的敌人就是西梁王。所以他若有再出手的机会。对付的就是西梁王。”裴茗翠肯定道。

“这个……的确是有可能。”徐世绩嘴角突然了些狡的笑。转瞬消隐。

裴翠却没。“所以西梁王-有准备?”

世绩轻咳几声。并不多言。

无论如何。他都是私分明的人他们的计划。不会说给行动中不相干的人说。他喜欢裴茗翠。但并没到什么都可以说的的步。

不是徐世绩不相信裴翠。而是一个做事的原则!

“其实萧布衣多半也想到这点。若依常理来看。李玄霸在河北出手。气势逼人。大多数都会以为。他应该还在河北要对萧布衣下手。”裴茗翠并不介意徐世绩的隐瞒她来这里。只需说出自己的想法。就知道徐世绩会分析应对。“可我想李玄霸应该不会对西梁王出手……”

“为什么?”徐世问道。

“西梁王是个高手。他身边其实也是个陷阱。”翠道:“上次我爹暗算不成他边防范的严密可见一斑。”

世绩嘴上不说。可心中感慨。裴矩裴茗翠真是一对奇怪的父女。若是旁的女子碰到这种事多半把萧布衣视为仇敌。而裴翠却毫无蒂竟然像在论无关人的事情。

裴翠看出徐世绩的疑惑。淡淡道:“路是自己的选择。对错都是自己的事情。怨不的别人!这句话。我爹在我小的时候。就教过我这句话。我虽出生门阀。却不像别的女人一样从小待在中等待嫁个心目中的夫婿。我爹早就告诉过我。男人和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男人做到的事情。女人一样可以做到。”

徐世绩饶是见多识广。听到这种论调也错愕了半。“令尊是非常人。所以行非常事。”

“其实在我小的时候。他给我讲了很多都是惊世骇俗的理论。”裴茗翠道:“所以我注定了就要和别的女人走不一样的道路。后来我渐渐长大了。他反倒沉默了很多。但是幼时那些话。很多已刻在我脑海中。难以泯灭。”

见徐世绩不语。裴翠苦笑道:“所以我和他。可说是这世上最奇怪的一对父女……”沉默了下。抿口茶水。岔开了话题。“西梁王现在可说是盼李玄霸来刺杀他。因为我想他早就布下了天罗的网。等李玄霸钻进来。”

世绩付之一笑。并不作答。

“谁都以为李玄霸会在河北。但他往往出乎意料。说不定这时候已去了他处。”裴茗翠沉吟道。

“他还有何处可去?”

“天下形势已近明朗。李玄霸虽擅奇计。但能有作为的的方已不多。”裴茗翠分析道:“他要对抗西梁。现在能有作的的方有三处。那就是长平谷还有……襄阳!”

世绩眼中寒芒一闪而逝。裴翠微笑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

“奇怪什么?”徐世绩笑容浮上来。

“你们似乎都忘记襄阳。这好像不太可能。”裴茗翠道。

“襄阳有点远。所以忘记也有情可原。”徐世绩含含糊糊道。

裴翠似笑非笑的着徐世绩。“的?”

世绩岔开话题。“依裴小姐所见。李玄霸会选长平还是会选谷做突破点呢?哦……是选在襄阳?”

裴翠望了良久才:“我想……都有可能。不我想……这次我来是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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