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这是你的票,去那边结账吧。周丽丽并未强求,把票递给许大强。
许大强支付完毕,口袋里只剩下一毛五的零钞,但这没关系,他手上有系统,再多为哥哥许大茂搞一箱苹果、十斤羊肉,又是不小的收入。
出门后,阎解成为了两个包,而许大强拎起一大包回家。
家中只剩下柜子和炉灶台,破旧不堪的东西全被淘汰,不论是发霉还是腐烂都已被清空。
在那个年代,人们的收入微薄且物资限制,购买这么多必需品的人不多见。
若换成普通人,哪怕是新娘子出嫁也不会这样整齐划一,全新的棉花被子和褥子是少女成婚时的重要随身物件。
一张新被子配上五元陪嫁,就能让新娘抵达夫家自有一番底气。
假若娘家实力强大,给女儿陪嫁一台收音机或一台缝纫机,婆婆家便不敢轻易为难儿媳妇。
言归正传,当许大强与阎解放搬着三大纸箱走进四合院,正在门边纳鞋底的李婶和水龙头下搓床单的三大妈首先注意到他们。
“哇,你们两个小子,是不是把整个合作社的东西都搬回家了?”三大妈惊讶地看着自家儿子与许大强,甚至顾不上手中的床单了。
“哎哟!”门口的李婶痛叫一声,只因为她看得太专注,以致于一根针深深刺入手指。
“三大妈,您真是会开玩笑。合作社那么多东西,我有那个闲钱嘛?”许大强明白,这样的行为在四合院里无疑过于招摇。
在这个艰难时期,显摆之人往往不会有好事发生。
院里十几个户,大家都为了基本的温饱努力打拼,凭什么看到你经常享受美食佳肴,还能拿好的,他们心里自然不痛快?
于是他停下来,开始讲述:“李婶、三大妈,我的过去大家都清楚,上周喝醉回家,冷得我在半夜冻醒。整个人躺在床上,只能动眼珠,几乎绝望。”
李婶和三大妈听到这里都面色一凛,神情紧张。连站在旁边的阎解放也为之一惊。
但许大强似乎未注意他们的反应,继续道:“谁知我大难不死,总算捱到了天亮。太阳初升,房内有了温度,我才能活动自如。”
他的话语里满含决定改变的决心:“当时我被自己吓得不轻,意识到生活不能再这样下去,要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才算男人。”
借了哥许大茂十块钱,他首先稳住了物资分配的工作岗位,接着是整饬那片像垃圾堆的屋子,许多东西都被丢弃。
说到这里,他还特意向洗东西的三大妈点头示意:“那种恶心的东西,只有您才能洗干净吧,我是大老爷们,没有女人帮忙,怎么做得来?”
古人云“破旧立新”,他是许大强,曾经的废物,如今决定焕然一新,开始新的生活。
“嗯,这借钱给哥的事,估计暂时还不了了。”最后这话一出,三大妈和李婶不禁笑出声,许大强能偿还向许大茂的借款吗?
许大强这般解释,既解释了他外表变化的原因,也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否则如此巨大的转变容易引起流言蜚语,对他不利。
在李婶和三大妈面前开了口,等同于向院子的姐妹们宣告此事。接着,老爷们的消息传播速度也不慢。
“嗯,知错能改善良多嘛!”三大妈笑道,低下头继续搓洗着那个乌漆漆的床单,同时吩咐阎解成就:“老三,去看看强子,好好照顾他一下。”
“妈,我明白的,放心吧!”阎解成立即答应,没再多言,转身随许大强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