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铮说“我是队伍的头领,和平年代你没看过电影电视剧吗,有队伍长官身上没手枪的吗”?胖鹿鹿抗声道“你胡说,毛爷爷就从不带手枪的,论武艺,讲力气,我单手也能赢你,你说什么也没用,我不给,你抢也抢不过我”。
石铮本来也没想非要手枪不可,听胖鹿鹿胡言乱语什么单手赢自己,心中不悦,可是又知道这是事实,眼珠一转,想岀个理由,说道“咱们队伍里,主要都是近身作战,缺乏一个狙击手,这样可以狙杀重要目标人物,鹿鹿你枪法不咋的,所以应该交岀手枪”。
胖鹿鹿嘴巴撅得老高,说道“你平时射箭也没比我强多少,凭什么你就能当队伍的狙击手了”。
石铮见已经用话套住了胖鹿鹿,心中好笑,于是微笑道“没说我来当狙击手啊,方圆哥箭法与飞刀,鹿鹿你服不服”?
胖鹿鹿又急又气,抗声道“你让我把手枪给方圆,不就等于是直接给你吗,她是你女朋友,老早前你自己承认了的,手枪给她,你向她要,她难道能不给你吗”?
石铮本想逗耍胖鹿鹿,没想到黄胖鹿力大嘴快,说得好像自己真和方圆哥有一腿似的,不过也确实无法解释与方圆哥不清不楚的关系,只好含糊说“讲的是箭法飞刀,你比不了方圆哥,你就扯别的”。
胖鹿鹿撅嘴皱眉的脸突然笑了起来,拍手笑说“呵呵,伱替你老婆说话,你在替你老婆说话,呵呵……”。
石铮见胖鹿鹿胡乱绞合这些有的没的,担心方圆哥听多了,以后又来纠缠不清,只好投降说“好吧,好吧,你舍不得交岀手枪,就算了吧,留给你自己用吧,这下总再没有意见了吧”。
胖鹿鹿得意的哼了一声,说“哼……我先玩两天,过两天再把这把六四式手枪交给你老婆,算是替你转交讹诈来的定情信物”,石铮为之气结,赶紧说“你别乱说话,万一以后又要死要活的来纠缠,我可受不了”。
胖鹿鹿嗔声说道“好啊,你知道被人纠缠受不了,哪怎么让那肥肥的土拨鼠老来纠缠我,我非要告诉方圆哥,说你爱她在心口难开,手枪代表你的爱”。
石铮告饶也没哄好胖鹿鹿,只好由得黄胖鹿调皮捣蛋,以后搞恶作剧了。
石铮与黄胖鹿的对话方圆哥听不到,因为在罗丘田地盘医院里,看守保护高保国的任务,由方圆哥与邵佳坏老鼠负责。
石铮等人处理好了战场事务,清点收获与损失,由于老队员们都是阴险狡猾的躲刘大力的人背后开枪射箭的,所以一个损伤的都没有。
而逃跑的张彪除了四十多人外,就只剩余了四杆火铳了,还有两把手枪,就只这么点实力,再怎样也翻不起浪来了。
这接下来,人马多了,石铮与张有财商量营地的事情,青龙哥的老巢是在城郊,肯定是不可能用来做大本营的,刘大力的地盘没什么优势,马占山与张彪的老巢够宽敞气派,但石铮却都不太感兴趣,反而是对罗丘田的地盘颇为满意,原因当然是这片地盘区域里,地下有众多下水道,并且罗丘田地盘附近,就是长江,一座雄伟的铁路桥横跨两岸。
宜宾的丧尸集合后去了别处,可什么时候会不会再回来,这是谁也预料不到的事,平时的一万个小心,都是为预防那个意外的万一。
石铮派人去把刘大力地盘上绑着的十来人,全部押到罗丘田地盘上来,训练合格战士的路上,又多了十来个炮灰。
后面的日子里,艰苦如地狱般的训练之余,就是时不时,不定期的派这些人去追杀张彪的人马,过程残酷血腥的不断死人,督战小队由石铮的老战友们担任,临阵退缩者死,单只这一条,就死了不少人,没有烈火铁锤的炙烤锻打,乌合之众的废材,是不可能成为合格的战士的,而石铮仍然是多少年的老规矩,达不到合格战友标准的,死得越多死得越快死得越干净越好。
在石铮的归划里,投降的人马死去活来的训练之余,还被逼着干起了建筑业,仿照昆明的模式,用高墙把罗丘田地盘整个围了起来,并且在张有财石铮的创意下,用手臂粗的两条钢丝绳,混合了细些的钢丝绳索,做成了一架几千米长的绳梯,一头在罗丘田作为老巢的大楼顶上,另一头就固定在了长江铁路桥上。
这铁路桥分为两层,下面一层是普通大桥的设计,过车过人都没问题,上面一层是只过火车的铁路桥设计,整个铁路桥宽度一米多一点,并没考虑人在三十多米高的铁路桥上面行走,所以整个铁路桥只有铁轨的宽度。
和平年代在初运行一段时间后就被叫停整改重建,因为资金及高层斗法等一干原因,就此一直停止运营,摆烂多年。
这架钢丝绳梯成功固定在铁跆桥上后,石铮等人去走过一次,几千米中途没一处支撑的绳梯,晃晃悠悠在三十四米高空上面,跟荡秋千似的,看来除了石铮等亡命徒外,基本没什么人能走得了这架空几千米的绳梯了。
胖鹿鹿体魄强壮,半个来月就完全康复了,一个多月后高保国伤势好了后,队伍由张有财式的地狱级训练,换成了高保国胖鹿鹿的死刑级训练。
罗丘田的人都是半大学生,处于长身体阶段,身体可塑性比较大,勉强还能扛得住,刘大力手下人马清一色全部是年轻力壮,二三十岁左右的农民工,所以也能勉强顶得住,可是投降后的马占山及少数张彪的人马,可就惨得没法扛住了。
说到这里,不得不佩服石铮的原班人马,包括那只叫邵佳的坏老鼠,也能完成特种部队级的训练任务。
而另外那个叫方圆哥的美女,居然训练量是普通队员的一倍,这些虽然匪夷所思,毕竟还是在正常人类范围,可那胖鹿鹿,就只能让见到她的人,老老实实的把下巴乖乖放在地面上摆着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