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丽依靠在马占山强壮的胸肌上,脑子里为马占山配上了各种款式的男明星脸颊,脑子迷迷糊糊的听凭马占山摆布,再也说不岀不同意的话语来了。
有了站岗看守的人做内应,计划就要改一下了,不需要偷车了,以免汽车发动机一响,众人来追。
本来马占山是想让这叫丽姐的美人,去偷些汽油,路上找辆车加上油就能出发,最好是再偷几杆火铳,拿些食物饮水来,可这连名字都还只知道是叫个什么丽姐的美人,会不会离开眼前后改变主意,谁也不好说,只能是摸黑连夜先逃离了再说了。
于是,几人哄宝宝般向丽姐不时低声说着些讨好安慰的话,悄悄离开了营地,向打听到据说张彪藏身的方向走去。
几个人摸黑走了两三个小时后,来到了张彪藏身的区域。
之所以石铮没有直接灭了张彪残余势力,是因为一方面已经构不成威胁,第二个原因就是让俘虏兵去训练实战战术。
每次派几个老队员带着火铳复合弓压阵,却从不主动开枪射箭,只做为督战队的型式守在后面,却让俘虏兵只凭着分发的刀剑去进攻张彪,而张彪如果开枪,那督战队就用射程远得多的复合弓射箭,几次吃亏后,张彪懂得了规矩,再也不敢轻易使用火铳,刀剑拼杀成了唯一手段。
而俘虏兵们战场怯战的后果自然是按老规矩办,石铮的不合格的理论,不合格的垃圾死得越干净越好,尤其是无胆无血自私者,第一时间就应该是马上清除这类人,免得拖累污染队伍里其他人。
几次围剿张彪都死里逃生,手底下人马已经死得七七八八,火铳也在几场战斗中都丢失掉了,现在除了还有两把贴身挟带的六四式手枪外,就只剩下四五个残兵败将跟着他东躲西藏,过着老鼠般惶惶不可终日的狼狈日子。
马占山见到了张彪逃蹿开辟的新地盘,于是开口喊道“张彪,我是马占山,我刚从石魔王那边逃出来了,形势比人强,老哥我是落难了,你只要收留咱们,我们认你为老大,以后都听你的,张彪你听见没有”?
黑夜中,被惊动的张彪带着几个手下起身摸岀房间,颤抖着的手里握着两把手枪,一双惊恐闪烁的眼睛不停四下打量,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已经让他吓破了胆,再无凶悍豪气的张彪怀疑一切,这马占山会不会是设计引自己上当?明明理智告诉他,这是在胡思乱想,可他仍然不肯轻易相信马占山的说词。
马占山见没什么反应,又喊叫“张彪,我策反了石魔王手下的一个老队员,手里有一杆火铳,你只要同意收留咱们,她说了,她也愿意认你做老大”。
张彪多次四下打量,又伸长耳朵倾听,四下除了马占山几人外,好象确实没有什么埋伏的人。
可是,马占山说石魔王手下的老队员来投靠自己,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是羡慕自己过的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的老鼠日子吗?
又打量估算了一番,这四下里黑漆漆的,自己又躲藏在一楼阳台后面的,枪弹弓弩都射不着的,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可以从后门直接逃跑掉,想到这里,安心了些的张彪终于开口“马占山,你在胡嚎什么,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吗,石魔王手下老队员会跟你一起来投奔我?你怎么不说石铮来投奔我”?
马占山张口结舌,一时之间不知怎么解释这其中莫名其妙的缘由,马占山手下忙提醒马王爷“马爷,你怎么没说岀是这位姑娘喜欢马爷您,所以……”。
马占山得到提示,忙打破沉默的尴尬,开口喊“石铮手下这位老队员,是位姑娘,她喜欢我,所以跟着我前来投奔你”。
张彪那里肯信,一个自称马王爷的丑陋半老头子,能勾引得一个小姑娘放弃做石魔王威风部下,跟他这样的丑汉子私奔,来投靠自己,做自己老鼠部队的小弟?
这事儿怎么样都说不通的,只是周围到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周边到底有些什么埋伏,根本无法看清楚。
于是,张彪虚与委蛇的说“这些都只不过听你说,那位石魔王的老队员都没什么表示”。
马占山忙伸手搂住身边的美人,边搂着抚摸丽姐的脊背,边在她耳朵边说“亲爱的宝贝,你给张彪说说,打消他疑神疑鬼的念头”。
牛丽心跳气喘的吃吃笑起来,嘴里说着“嘻嘻,痒痒的……,嗯,你要我怎么说”?
嘴里说着话,趁黑遮丑,就反手搂抱住马占山,嘴巴朝马王爷鼻子下亲过去。
马占山心里暗骂,这女人怎么不分场合,现在是适合抱在一起啃的时候吗。
可是他却忘了,是他先搂住丽姐抚摸说情话的,被堵住嘴巴的马占山,应付加享受的接受完丽姐的人工呼吸后,这才偏开脑袋。
避免嘴巴再次被丽姐堵上,喘着气在丽姐耳畔小声说“你先松开我,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先给张彪说明你是真的投靠他,等咱们见了面,瞅个机会再收拾张彪”。
牛丽吃吃笑着低声说道“嘻嘻……你可真够坏的”。
在马占山要紧部位又掐了一把,这才松开马占山,对着黑暗中张彪处,说“我喜欢马爷,他去哪里我跟去那里,你不用担心什么,我们是真的受不了石铮的训练,这才离开来这里的”。
张彪如何肯信她几句轻飘飘的话,只想磨蹭到天色放亮,等完全看看周围有无埋伏而已。
所以张彪开口说道“你们先别乱动,我要考虑一下”。
然后就握枪戒备着,不再吭声了。
马占山又吡吡赖赖了一会儿,见张彪就只是不理,没可奈何之下,对丽姐及几个弟兄们说“看样子张彪个鳖孙是缩定脑袋不伸头了,这接下来咱们只能等待天亮后,自己去找块地盘单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