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沈钰在内，众人都知道。
程然的嫌疑，肯定是洗清了。
但是随着程然的嫌疑被彻底排除，一个更大的疑惑，困扰着众人。
“我还是想不通。”
沈钰是第一个发现。
程然写的小说，跟孙某芳的案子极其相似同，然后申请审讯程然的。
所以她现在是最困惑的：
“程然的小说，为什么跟孙某芳的案子，会在细节上有那么多重合地方？”
“要是用简单的巧合来解释，完全解释不通。”
“如果程然不是凶手，那谁又是凶手呢？”
是啊，若程然不是。
那谁又是凶手？
安鑫看着审讯室内的程然挠头，也没忍住挠了下头：
“有没有可能，是这样的。”
“有人看了程然的小说，然后模仿小说里的作案作法杀的人？”
“这么做，一来能转移警方的视线。”
“二来，也有可能凶手与程然有仇，想嫁祸给程然？”
安鑫说完，众人皱眉思索这种可能性。
沈钰却直接反驳道：
“程然的小说，是昨天才在平台发布的。”
“所以根本不存在，凶手模仿小说中的作案作法杀人的可能。”
众人不由愣了一下，随后无奈了。
他们差点一对扎进明显的误区里。
一时间，监控室内沉默下来。
众人一会儿看看审讯室内，已经不再挠头，换成皱眉思索的程然。
一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没有头绪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安鑫突然说道：
“关队，阎队，我有个想法。”
“说！”
关洪峰和阎良异口同声。
沈钰和李想，也扭头看着安鑫。
“我刚刚捋了一下。”
安鑫双手十指交错地抱在一起，说道：
“现在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这个案子跟程然没有半点关系。”
“而他在小说里面写的，也跟明月港城小区那边的案子，没有差点联系。”
“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巧合了。”
沈钰马上追问道：
“那第二种可能呢？”
安鑫犹豫一下，开口说道：
“第二种可能，凶手或许认识程然。”
“然后他把作案的手法，有意或无意间，透露给了程然。”
“程然就把它写进了小说里……”
听完安鑫说的第二种可能。
沈钰等人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开始思索这种可能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