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贾老太太,您可别在这强词夺理啦!今儿早上您可是得意洋洋地跟我们讲,棒梗从傻柱屋里顺走了一袋花生米,这可是您自个儿亲口说的,当时听到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呢,您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三大妈想起早上在水池子边的事,周围几个人也都站出来据理力争。
贾张氏向来口无遮拦,全家吸食何雨柱的“血”度日,她竟以此为傲,频繁在邻居面前夸自己孙子会弄东西。
未曾想,这一回阴沟里翻了船。
“俗话说得好,小时候偷针,大了就偷金呐!”
何雨柱瞧着已经没自己啥事了,摇着头说了这么一句,便深藏功与名,退到了妹妹的身旁。
旁边的秦淮茹气得双眼几欲喷火,倘若眼睛真能喷出火来,此刻的何雨柱恐怕已经被烧至八成熟了。
“好你个傻柱,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这儿挑事,故意给我找麻烦!”秦淮茹心里骂道。
没过多久,院子里的人快达成一致意见,必须把这三个孩子叫出来!
秦淮茹在院子里塑造的好人设,尤其是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被何雨柱几句话轻易地粉碎了。
眼看自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秦淮茹满心无奈,只得将三个孩子叫出。方才还言之凿凿三个孩子正在睡觉,可此刻三个孩子却穿戴得齐齐整整。众人对这一家子不禁又产生了别样的心思。
“棒梗,是不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二大爷在一大爷尚未开口之际抢先发声,他就喜欢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此时更是迫不及待地彰显自己的“权威”。
“我没有,我根本没偷鸡!”
不得不说,棒梗这小子着实头铁,嘴巴更是硬得很。都已然到了这般境地,仍然死不松口,坚决否认。
“都听见了吗?我们家孩子清清楚楚说了不是他偷的!你们这些人要是还死皮赖脸不依不饶,老娘我铁定转身就去派出所告你们!尤其是你,许大茂,还有你,傻柱,你这挨千刀遭雷劈的!你们俩一搭一档,合起伙来欺负我们棒梗,今天每人都必须给老娘拿出十块钱来,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贾张氏一瞧这情形,刹那间就跟一只疯了似的斗鸡一样。
何雨柱此刻全然没把这老虔婆的辱骂放在心上,只是留神着身旁的妹妹,只见何雨水满脸怒容,大概是刚刚才知晓贾家竟是这般恩将仇报的。
“哥,她这般骂你,你拉着我干啥?”
眼瞅着妹妹就要上前去跟贾张氏理论,被何雨柱一把给拉回。
如果妹妹这般冲动,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与她争执,那可就正中贾张氏的下怀了。
论起撒泼耍赖,无人能及贾张氏。她会设法降低你的智商,将你拉低到与她相同的层次,然后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轻松地将你击败。
这样一闹,原本偷鸡的事情就会被另一场纷争所掩盖,得不偿失。因此,这种傻事是绝对不能做的。
“这里哪有你啥事儿?冲锋陷阵的事哪用得着你?老实等着看好戏就行!”何雨柱说道。
“傻柱子,你别光在这儿杵着呀,赶紧想想法子出出主意!”
这时,许大茂凑到何雨柱身旁,压低声音说道,边说还边掏出了五块钱。
旁边的何雨水见此情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这许大茂竟如此识趣,晓得主动送钱了。
何雨柱面不改色地将钱揣进兜里,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大的问不出,你可以试试问问小的嘛!”
许大茂闻言,眼睛瞬间一亮,他快步走到小当身前问道:“小当,告诉大茂叔叔,这鸡是不是你哥偷的?”
贾张氏和秦淮茹顿时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这许大茂竟从这两个女娃这儿入手了。
只见小当摇了摇头说道:“我哥没偷鸡!”
许大茂又转向槐花问道:“槐花,那鸡肉好吃不?”
“嗯,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啦,而且他还说是许叔叔你送给他的!”
这下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