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辙从远处走来。
经过这几日和范闲在京都之内的相处,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兄长,他也算是认可了许多。
听到这事,连忙过来安慰着范闲,殊不知刚刚好撞到了枪口上。
“怪不得之前他滕子京前去儋州刺杀范闲你,原来是老早就得了长公主的命令,生怕你来了京都,夺着内库之权。”
“幸好他在牛栏街早早的就没了,否则留这么一个祸害在身边,真是后患无穷。”
“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
范思辙一边说这话,唱起了曲,朗朗上口,拍着手掌,还挺有节奏。
范思辙也就罢了,可偏偏还有范若若。
“是啊,哥。”
“没想到这滕子京居然会是这样的人,之前见哥你与他相处,见此人还算老实憨厚忠义之辈,现在看来,却是我们看走了眼。”
“幸好他已经死了,否则真是吓了一大跳。”
范若若拍着小胸脯,脸上残存着不少的惊讶。
一切也的的确确都是为了范闲好。
可此时的范闲听到这些话,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为滕子京做起了辩白。
“若若,滕子京救了你哥我的命,他不是这样的人,更不是外面那些百姓所说的叛国之人。”
“私通北齐,卖国为财,这是皇家之间的事情,和滕子京又有什么关系?”
“这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码事。”
范闲在范若若和范思辙这两个亲人的面前不停的开着口,希望试图能够说清楚些什么来。
可换回来的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范思辙有些吓怕了。
“哥,话可不能这么说。”
“涉及到皇家,那可是得慎言,说一个滕子京,那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的护卫,说皇家人背后嚼舌根子,万一被鉴察院还有那刚刚兴建的东厂给抓住了。”
“这可是要进大牢的。”
范若若虽然没范思辙这么直白,但她忧虑的目光看着范闲。
看着这个兄长,眼神里面表达出的意思也的确是这样的。
“怎么就跟你们说不通呢?滕子京他是无辜的,他是清白的。”
“若若,你信不信哥?”
“哥,我自然是信你的。”
范若若睁着杏眼,抿着嘴唇思索片刻,便说出了这种发自衷心之言。
她明白范闲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所以发问。
“哥,你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
“当然是揪出幕后黑手,还滕子京一个真正的公道。”
范闲眼中冒着寒光,说起话来,每一个字眼都带着他的决绝。
“这件事我范闲绝不允许。”
……
“殿下,恐怕此刻范闲绝对恨极了你。”
谢必安对着李承泽开口。
在这无人的街道上,李承泽拿了糖人,另外一只手上还用热布裹着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