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不说。”
何晨光才不惯她这毛病。
抓起扎啤酒杯,扭身就和龚箭、王艳兵就怼了过去。
“来!咱们喝咱们的……”
“何晨光,你……”
叶寸心被噎的两眼一凸:“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大家离开狼牙都有段日子了。”
何晨光咕噜咕噜一口闷了大半杯扎啤,放下杯子就道:“这好不容易聚一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耍什么俏皮?在火凤凰时你也不这样吗?”
“我哪样了啊?”
叶寸心倍感很委屈的道:“不就是跟你们八卦了下……”
“行了行了。”
瞧着气氛不对,龚箭马上挥手道:“都是老战友了,干嘛这是?”
“就是,晨光你小子这就不对了,我得批评你。”
王艳兵趁机充当起来了好人,打着圆场道:“人家叶寸心现在好歹也是陈阳的代理律师,跟咱们还有案子牵扯,这也是想帮咱们……”
“一句重要都没说。”
何晨光没好气的打断道:“陈阳跟祁同炜那点历史,都多少年了?”
“就凭你掌握的那点资料,还想把祁同炜钓成翘嘴,什么牛都敢吹。”
“知不知道祁同炜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地方政治斗争……那就是不见血的战场,不要做了几个月的律师,就真以为自己远离斗争了。”
何晨光这长辈式的说教,瞬间就给叶寸心的斗志点燃了。
吃菜的筷子啪地往桌面上一拍,瞪着眼就说:“何晨光,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小孩子啊?还打赌?”
何晨光嗤笑一声:“你不就是想说陈阳怎么怎么后悔?或者怎么怎么放不下祁同炜。”
“才不是。”
情绪上头的时候,人智商总是飞速下降的。
叶寸心一气之下,张口就说:“是陈岩石……他写过一封信给陈阳,信里面都是对祁同炜和陈阳感情的忏悔。”
“陈阳也回了一封信,可这封信她始终没有寄出去,一直压着……”
“但里面一直说,想找个机会,跟祁同炜坐下来好好聊聊,希望陈岩石能亲口对祁同炜道歉……”
“不过!陈阳这封信就写了一半,可能了解父亲的性格,所以就始终没写下去……”
龚箭、王艳兵两个看热闹的,忍不住一笑,顿时给叶寸心笑的反应过来了。
那情绪化的脑袋,这才意识到上了何晨光的当。
直溜溜的瞪着眼,人当场就傻了。
何晨光露出一抹坏笑,故作无辜的端起酒杯。
狼牙特战旅的岁月,始终是这帮人内心最快乐的日子。
虽然那时候有狗头老高、有金雕范天雷,训练的日子很苦很苦,每一次执行任务都是九死一生。
可都没有走向社会之后残酷。
玩笑过后,几个人喝着喝着就有些伤感了,开始怀念起部队的岁月。
今天晚上没有上次喝的多,但今天话题聊的很快乐。
临近凌晨时,大家才算散场。
叶寸心要回陈阳那里去住,所以没办法送,只能打了个车先行离开了。
何晨光他们叫了个代价,正准备陆续上车,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掏出来一看,居然是钟小艾打来的。
何晨光愣了下后,便抬手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