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我见到了二师公!
阳光热烈妩媚,却掀起翩翩清风。
“请问,你是何方……”
颜路还未来的及说出口,许清风刷的一下,又消失在原地。
只不过,紫红色的行李箱在原地熠熠发光。
草庐,竹林深处——
一个孩童模样的许清风跌倒在地……
良久,夕阳快西下,石板路上出现一个斜长的影子。
“近来,闻得子明小友棋艺大进,棋道造诣精深,我心中甚是想念,欲与他再下一局棋,切磋棋艺,探讨棋道,可不知为何杳无音信?”
“前方这是?”
荀夫子皱起眉头,蹲下探寻许清风的鼻翼,待到感受到温凉的清风,眉眼微微放松。
“看来,是一位贵客……”说罢,荀夫子抱起许清风,走向了草庐里面。
几天过去,许清风也糊里糊涂醒来。
“子清,该你下了。”
眼下的黑白棋子,犹如一层层幻影,让她摸不清自己为何而来。
“子清……”
“啊,好的,师叔。”
许清风执白子,吃了一颗黑棋。
见此,荀夫子捋了捋胡须,思索一番,下了子,紧接着,许清风以掩耳不迅之风,下了白子,又吃了一颗黑子。
于此以往,黑子所剩无几,倒是白子略微偏多。
“我输了。”
“师叔,承让了。”许清风双手作揖,慢慢道。
荀夫子慈祥的面容中流露出一丝欣慰神情。
“子清,未曾料到你这位少年人,却对围棋有着深厚的理解,连我这老朽,都要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师叔缪赞,子清只是一阶外汉,还得继续深研。”
“嗯。”荀夫子称赞点了点头,我原以为除了子明小友,无人能在这围棋之道上有所精进,如今看来,我倒是小觑了天下英才,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子清,这几日的休养,感觉如何?”
“多亏师叔,子清恢复的不错,但还是未曾记起任何事情。”
许清风一直未敢抬头,就是害怕荀夫子看出自己紧张的异样。她本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不过是刚要提起行李前往学校瞬间,就穿到了秦时,一个情商渣渣,如何应付精明的秦时人,所以保险起见,失忆是最佳选择。
“无妨,汝安心休养,勿需忧虑,世间事,未来方长,顺循万变。”
“是。”
“这几日,汝不妨多翻阅史籍,以期不久之后,汝能够跟随老朽去藏书阁一趟。”
“是。”
说罢,荀夫子走了出去,独留许清风一人发呆,等等,藏书阁不是小圣贤庄的宝地吗?我进去干什么?
许清风抬头看着荀夫子远去的身影,慌了慌神,心想,秦朝14年,秦时却存在十五年,沧海也断流了,难道我也得顺之而下,过完全程才能回家?
思索良久,她微微定神,眸光闪烁低语道:“谨言慎行,静等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