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位殿下,在武道的平原疾驰时,真是让人看不到背影啊!”
“也许再过不久,殿下就不需要我的保护了…”
难得有一丝服老的不良帅不禁感概。
想到此节的袁天罡也不由好笑。
看着殿下消失的远方,冉冉初阳缓缓升起。
大帅也是闭上了眼,任柔和的阳光将自己笼罩。
至少,现在自己还能为殿下撑起一片天!
…
“大侠,这一带就剩这个山寨了”
“实在是听闻大皇子的威名,那许多的贼王都纷纷北上投军去了。”
“…”
黑衣皂吏跟着李承儒下山,嘴里不断向大皇子介绍如今天下多么太平,这都是仰仗陛下、大皇子洪福之类云云。
大皇子一人一马跑出很远,来到这一个不知名的小村镇子。
村镇自然是远离官道的穷苦地方。
只有这里天生地养,朝廷的手也伸不到这里。
“把这些人都带回去,如果不是犯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只是因为被逼得不得不上山落草的,一律不得严刑逼供。”
“有愿意从军,戴罪立功的,就送去北边防边。”
李承儒交代几句后,就准备上马赶回车队了。
这一来一回,也要三日时间。
再回到车队,自己就只能以大皇子的身份进京面圣了。
再要像今日这般随性自由,恐怕是不能够了。
大皇子甩开这些杂念,心里想着自己此次练习华阳针法的心得。
“死穴不能轻易施针,哪怕是小穴,越往中心伤害就越大。”
“而生穴不亦不能过于纵容,否则施针效果便会大打折扣。”
叹了口气,觉得道阻且长的大皇子准备回到主路上去。
只要一进入主路,便能轻易找到自己那绵延几里的车队信息。
正当他上马之际,
一个住在山脚下村庄一辈子的老婆婆,蹒跚着向他走来。
李承儒走上前,那婆婆就要跪下。
一把扶住那老人,他问道:“老人家,这是为何?”
“老妇多谢贵人。
我们村子穷,村里好多年轻人都上山去做那没本钱的买卖,是大人今日把他们带下来,还没有伤他们性命。
实不相瞒,老妇的儿子也在其中,贵人不仅没有伤他们,还原意让他们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老妇在这里拜谢恩人了。”
李承儒想到自己对那些毛贼说过,如果有力气便去疆场伤使,杀敌有功或许还能功成名就,而做土匪只有死路一条。
“那老婆婆家中要是无人了,生计可还维持的了?”
军中待遇能否让儿子隔着千里供养老母,他抱有怀疑。
“老妇几十里外还有些亲戚可以投靠,等老妇那不成器的儿子投军报国了,老妇就去亲戚那讨碗饭吃。”
大皇子不再多说,扶起老人便翻身上马。
临走前对那黑衣皂吏说道:
“这个村子但凡有要从军的,他们的家庭每月所需例钱由我开支。”
“你要是能干好这一件事…我保你一世无忧。”
“在下必定竭尽全力,不负大侠所托。”
“可不知大侠如何为这许多人家…”
李承儒将身上一块龙凤令牌丢给皂吏。
拍马便向回赶。
那皂吏将那冰凉物事接到手,连忙大喊道:
“哪里去寻大侠!”
原本已经跑出很远的身影,传来的声音竟然如在跟前。
“庆都,大皇子府!”
皂吏低头看向那块令牌,上面刻着的是独属于大皇子的标志。
那皂吏骇的慌忙下拜。
回想自己确实肯定必然没说过什么混账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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